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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花紋是紅色的,就像是有人在它背上作畫一樣。
李壯的第一反應還是先側身閃躲,不過黑色的蟲子並沒有從心臟裡彈出來,而是趴在心臟裡一動不動。
白家偉阻止了李壯再用刀尖去挑那隻蟲子,說萬一蟲子有毒,弄破了就壞了。
李壯又從一旁的工具臺上拿了把鑷子,小心夾住蟲子,把它捏起來。
蟲子的四條腿和身軀很輕易就被拿起來了,但是它的頭部還連在心臟裡的嫩肉上。
李壯一用力,把整隻蟲子都拔了下來,我靠近了仔細看,才看大這奇怪的蟲子長著一個倒鉤狀的口器。被拔下來的時候,它的口器上還掛著一小點嫩肉,這東西咬的夠緊的。
蟲子口器上的那一小點嫩肉很快就縮小,這小東西吸血。不過一想到它本來就是活在心臟裡的,也只有吸血為生了。
「李道長,這是什麼東西啊?」白家偉收回了槍,被取出蟲子之後,胡斌鴻是徹底的不動了,現在的他是一具真正的屍體了。
李壯皺眉道:「這是苗疆的蠱蟲,不過我也不懂巫蠱之術,不認識這蟲子。」
就是兩句話的工夫,被鑷子架住的黑蟲子竟然開始從口器中往外淌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了下去。
前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黑蟲子就變成了輕飄飄的一張黑紙,在鑷子上隨風晃動。
我們都被這奇異的一幕震驚,李壯更是小心的把蟲子給放在桌子上,生怕一個不小心給戳破了。
變成了紙狀之後,這蟲子背上的花紋更加明顯。有點像李壯畫的符,但是感覺上又截然相反。
可能這就是我本能的感覺吧,李壯的符紙是打鬼救人的,這隻黑蟲子背上的圖案,透露著說不出的邪性。
我們三個討論了半天,也都看不出這變成紙的黑蟲子是什麼來歷。白家偉只好說只能再讓人送去北京化驗了,最起碼得先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李壯說這世上沒被記載的東西多了去了,就算送到什麼高大上的研究所化驗可能也驗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李壯確認,這黑蟲子肯定是一種苗疆的蠱蟲。也證實了廖晨的來歷,廖晨喜歡用毒,會控屍,會下蠱,絕對是出身苗疆。
李壯說在苗疆一些山裡的老寨子,都不喜歡與外人溝通,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
而這些人的手裡,才掌握了大多數以前苗疆的種種秘術,絕不外傳。所以廖晨只能是從小就生長在那裡,所以才能學會這些東西。
李壯年齡和我差不多大,但是閱歷的確比我豐富的多,侃侃而談什麼苗疆,蠱蟲之類的。
不過我走神了,自從白家偉無奈的說只能把黑蟲子送到北京的時候,我腦子裡就一直在想著兩個字,北平。
這兩個字是白家成的殘魂最後傳遞出的資訊,李壯招來了他的殘魂,又假裝被鬼上身把這件事告訴了白家偉。
當時李壯是在試探白家偉的反應,不過我們也一直都沒有找到,關於這兩個字合理的解釋,白家成想傳遞的,到底是什麼呢?
「北京,以前不就是叫北平嗎?」我等到李壯說完話,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白家偉何等城府,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說在歷史上,北京有過那麼一段時間叫北平。他也知道,我想說的是他弟弟的事。
我們從胡斌鴻身上的線索斷了,只留下一隻沒用的黑蟲子在手裡,就重新討論起白家成留下的字。
白家偉坦然說,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琢磨弟弟留下的字。再根據白家成生前的書寫習慣,白家偉有了自己的推測。
我和李壯讓他說下去,白家偉就說他弟弟是個做事很喜歡規劃工整的人,寫字的時候也是一樣。
所以,白家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