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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放心，不複雜，我們這樣兒的能記住什麼複雜的操作，再說了&lso;燈紅&rso;客人也不是真的就要來享受什麼正兒八經的按摩……&rdo;

陶樹見玲玲越說越直白，臉色看起來也越來越勉強，趕緊接上她的話：&ldo;嗨，玲玲姐不用擔心我不懂這些，我看著小，這些也都見過的，都是掙錢嘛，只要人好好兒的，又不殺人放火的，幹啥不是個營生。&rdo;

玲玲走到了一棟居民自建的老房子下面，先掏出一把生鏽無光的鑰匙開了鐵柵欄門上掛著的鐵鎖，領著陶樹進了泛著陳舊味道的狹窄樓道，又將手伸到鐵柵欄外面重新掛鎖。

&ldo;是啊，&rdo;玲玲一邊擺弄好鎖頭一邊說著，不看陶樹的眼睛，&ldo;是個掙錢的營生，我們這種沒啥本事的，也就幹這個來錢快點兒不是。&rdo;

陶樹看著玲玲掛好鎖頭，這種鎖他剛剛讀本科時全寢室的大一菜鳥們都被宿管阿姨忽悠著買了一把，美其名曰：鎖衣櫃，後來才發現全寢室四個人的鑰匙都可以開啟互相的鎖頭，簡直是製造業的奇恥大辱，大一新生冤大頭實錄。陶樹真切地為這一片居民的生活安全感到憂慮，小偷要開啟這樣一把門鎖實在是沒有任何難度。

玲玲拉了拉鐵門，確定鎖好後轉頭沿著逼仄的水泥樓梯往上走，陶樹跟在後面，再次確定了自己的隱藏攝像頭還在工作。

&ldo;玲玲姐你每天都要出臺？&rdo;陶樹試探著問，按照他們剛剛的坦誠程度來看，兩人應該對於&ldo;燈紅&rdo;的準確服務有了一個隱晦的共識，他沒有用玲玲剛剛說的&ldo;上鍾&rdo;，而是用了更直白一些的&ldo;出臺&rdo;。

&ldo;哪有那麼多出臺的單子？&rdo;玲玲走到了二層的半開放走廊，對著一排門的第三間掏出了另一把鑰匙，開啟了一扇吱呀作響的老木門，這木門上已經被二樓搭建的廚房油煙薰得有些發黑，黏糊糊的視覺感受讓陶樹又一陣心慌，熟悉的視覺衝擊讓他胃裡一陣翻湧，好懸沒有臉上顯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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