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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月兒回到小院,月兒道:“爺,咱們會不會弄巧成拙,雷霆若是召集人手,不是驚動人更多…”
我笑道:“雷霆該知道,若咱們有歹意根本不會如此打草驚蛇,只要他還有點見識,應該會瞞著旁人…寶貝兒,剛才相公想到個修煉劍神的法子。”
月兒好奇道:“爺想到什麼法子?”
我笑道:“爺是看你施展天魔妙相想到的…你的天魔妙相已到了爐火純青、融會貫通的地步,有時甚至一顰一笑都不由自主地展現出來,但這還不是最高的境界…”
月兒點頭道:“賤妾最近對此心法的運用的確靈活了許多,但卻似乎找不到繼續完滿的途徑,進步很小…賤妾卻不知這和修煉劍神有什麼聯絡?”
我將她輕輕摟住,點頭笑道:“上次爺說過,劍不過是身體的延續,劍神就是心神的應用。心神主宰人體一切活動,卻又貫穿於任何活動的始終,既包含萬物又置身於萬物其中,執行不息,變化不止。爺剛才想到的是修煉心神的法子,卻也是修煉劍神的法子。”
月兒喃喃道:“借修煉心神來修煉劍神?”
我親了她的臉蛋一下笑道:“寶貝兒,心神是高於劍神的,你本末倒置了!”
月兒在我懷裡撒嬌道:“爺快告訴賤妾嘛!”
我笑道:“若光從劍道入手,難免諸多限制,就好象從兩丈的高臺望去,所見難免有限;但若從十丈的高臺望去,視野就要寬許多。侷限於劍,就好象只是兩丈的高臺,放眼於心神,才是咱們的十丈高臺!”
月兒嗲聲道:“爺把賤妾的心都說的癢起來了…人家現在不知該如何完滿呢!”
我笑道:“寶貝兒莫急,你的完善之道既需要有個過程,也需要一個頓悟!”看了似明非明的月兒一眼,接著道:“前人評論讀書曾有妙語道:學書者始由不工求工,繼而工求不工。不工者,工之極也。初起階段的不工,是能力有限而不得不然,最後階段的不工,是技藝精湛而反求天然。”
月兒點頭道:“若是連最後一點做作也去掉,那天魔妙相就會化為無形,那就是所求的天然境界了!”
我點頭笑道:“不錯,若是天然渾成,根本就沒人能抵擋,也沒人願意去抵擋。”
月兒媚笑道:“賤妾知道爺的意思了,爺的攝魂大法和賤妾的天魔妙相根本上是沒有分別的,都是修煉心神的最好途徑…只是爺還要給賤妾說說頓悟…”
我笑道:“頓悟怎能說得出來呢?相公只能借前人的智慧向你描述那境界,《五燈會元》上記載有青原惟信對禪的體驗過程,道:老僧三十年前未參禪時,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及至後來,親見知識,有個人處,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而今得了休歇處,依前見山只是山,見水只是水。他所謂的這三般見解,昭示了禪悟前後的兩種截然不同的心境,即所謂的真我、真心、本來面目從遺忘到覺醒的過程。你現在正處於見山不是山的境界,所以有時自己也控制不了天魔妙相的發動。”
月兒摟著我的頸項道:“爺,賤妾知道了這境界,卻對如何達到這境界更糊塗了。”
我笑道:“只要能做到形真而圓,神令而全,你就是在往這路上往前走…”
月兒點頭應是,呆呆地問:“爺,你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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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道:“爺還差一點,就差一點!”
腳步從院門處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道:“天雷幫雷霆求見!”
我和月兒迎了出去,只見一位中等身材、身形魁梧的青衣中年男子站在院中。那中年人神態威嚴,上下打量著我和月兒,我淡淡與他對視,眼神深邃而充滿磁性,雷霆不由略微避開了眼光,我微微一笑道:“雷長老請進!”
雷霆並未露出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