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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娘怎會有這麼好的武功?”
那拿鐵尺之人道:“郭爺,怎麼辦?”
提鞭那人看了一會,道:“一起上!”
兩人一加了進去,如雨頓時壓力劇增。五人圍成一圈,把她困在中央,即使這五人沒有練過合擊之術,每回合也是五招齊攻,難免顧此失彼,況且那郭爺臂力很強,用的是三四十斤重的鐵鞭,風聲呼呼,刮上一下也極不好受。
如雨哼了一聲,終於出手,“嗤”的一劍刺入使劍那人右肩,順勢一腳把他踢了出去。五人的圈子頓時有了空缺,她身形一轉,刷刷兩下,用刀那兩人手臂上各被砍了一劍。
郭爺和拿鐵尺之人大驚,把兵器舞得忽忽生風。如雨身形一矮,一劍刺入郭爺的大腿,然後乒乒乓乓的與那拿鐵尺之人一陣交擊,只聽呼的一聲,那人手中鐵尺飛上半空,不住翻滾,如雨的劍尖點在他的喉嚨,笑吟吟的問道:“要死還是要活?”
身後傳來一聲暴喝:“賤人休得猖狂!”一道黑影突然躍出,手中判官筆上下翻飛,不離如雨背上諸大要|穴。如雨嘻嘻一笑,反手把劍揮出,一腳將身前那人踢成滾地葫蘆。劍筆相交,身後那人悶哼一聲,腳下一個踉蹌。
如雨轉身將劍法一一施展,這人武功比先那郭爺又要高出一籌,手上頗有法度,判官筆點、戳、刺、揮諸訣運用自如,眼光敏銳,招式老辣,也知如雨武功不凡,十招之中,倒有八招是取了守勢。如雨樂得與他慢慢拆招,直將他逼得步步後退。
我聽到遠處隱隱傳來衣袂帶風聲,發出暗號,如雨回劍一撩,使判官筆那人臉上黑布已被挑去。如雨提氣向我這邊縱了過來,一面咯咯笑道:“柯大爺,咱們後會有期!”
我和如雨躲在一棵參天大樹上,看著興隆幫的人向遠處搜去,其中有幾人的武功頗有些道行。這時天色已黑了下來,他們竟準備了燈籠火把,一副不得手不罷休的模樣。如雨擠到我懷裡,湊在我耳邊輕輕笑道:“爺,這樣子真好玩!”
軟玉溫香抱滿懷,陣陣暖氣噴進耳心,我心中一蕩,在她身上擰了一記,瞪眼道:“若我不弄那一下,你能這樣好玩?”
如雨笑靨如花,貼上來輕聲軟語道:“好相公,是我錯了,你別惱!”
我笑道:“給我親上一口,我就不惱…”
她吃吃笑道:“你要親人家,也不必找什麼藉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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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她的下頜,愛憐的凝望著她,微笑著輕輕說道:“這一下咱們會記住一輩子,自然是不一樣的…”
如雨一下子臉紅起來,望著我的大眼裡有些羞澀,也有些心醉,酥胸微微起伏,仰起了秀美的臉龐。
我慢慢湊了上去,將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含住了溫柔地啜吸,一面撫摸她滾燙的面頰。如雨輕輕“嚶”了一聲,星眸半閉,俏臉暈紅,香舌微微伸了過來,沉醉的抱住了我。我細細的品嚐,這一吻耗時頗長,待我放開後,她雲鬢散亂,微微急促的呼吸,心情甚是激盪,不敢與我的眼神相觸。
我再把她扮成男人,兩人悄悄潛回城中客棧。月兒叫來酒菜,眾人一面吃喝,一面講述剛才的打鬥情況。若不是幾個丫頭跟著,月兒絕不會願意錯過,此時聽如雨說的熱鬧,不由撅起了小嘴。我連忙摟住她軟語相慰,如雨也說:“月兒,下次若你不在場,我絕不出手,如何?”她這才甜甜的笑了起來,賴在我懷裡不肯離開。
剛才動手的雖只有興隆幫的人,但隱於一旁觀看的卻五花八門。一夜間如雨聲名大噪,再不是隻憑風流豔名。有人猜她是在“陰風老怪”仇獨行那裡學到武功,有人說她輕易擊敗“疤臉判”柯天成,用的便是
《玄陰真經》上的絕世武功,否則以柳如雨原有的武功,怎會一夜間突飛猛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