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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璐兩個不是很懂的樣子,但也聽出了這世界上力大無窮的人並不止他們兩個,省的武家是專搞這個的,去了跟著人家學,總之是有好處的。
趙志文道:&ldo;多謝魏大師,有機會的話,我們會去看看的。&rdo;
魏真點點頭,送了四人出去。
景臨他們走後,魏真叫來方亞洲,對他道:&ldo;去看看朱仁在哪裡,提醒他後天就要走了,別再亂跑了。&rdo;
食人花的威脅已經除去,帶回去的藤蔓也收集得差不多了,他們也沒必要多留。朱仁一向我行我素,這次兩人共事,他對朱仁沒多大的要求,能不給他搗亂就行了。
方亞洲苦著臉應了,那朱仁脾氣差,每次面對他少不得都要挨一頓嘲諷。曲隊長身體不如朱仁,被擄走那幾天滴水未進,身體現在還在調養,以前這些事情都是曲隊長做的,現在就全都落到他頭上了。
卻說此時的朱仁,正站在一個髒兮兮的舊倉庫裡,如果景臨他們在這裡,就能看出來這是當初他們收集地膜的廠房倉庫。
在倉庫的一角,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的臉不知被什麼利器劃傷了,從左額頭到右邊下巴,一條斜切的傷口劃過鼻樑貫穿了他的整個臉部,整張臉腫脹得不成樣子,血肉模糊的傷口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在倉庫的另一角,一隻體型巨大的蜈蚣伏趴那裡,它兇狠地眼睛一會兒記恨地看看那個男人,一會兒又防備地看看朱仁。
朱仁進了倉庫後,看了那男人一眼就厭惡的移開了目光,轉而一直盯著那蜈蚣看,眼裡是濃濃的興趣。
劉二奎跪在地上,對著朱仁磕頭,嘴裡乞求道:&ldo;仙師,請您救救任哥吧?他已經快不行了。&rdo;
朱仁哼笑道:&ldo;救他可以,只是他能拿什麼東西來跟我換他這條命呢?&rdo;
那被稱為任哥的男人虛弱無力的手緩慢抬起,顫顫巍巍地指著那蜈蚣。他自然是個聰明人,猛獸做寵雖然好,但和自己的命相比,也算不得什麼,更何況他會這樣,都是這畜生造成的。
於是朱仁一挑眉,右手隨意揮了一下,站在他身後的楊二就遞上來一個小綠瓶,朱仁接過去,從裡面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對任哥道:&ldo;張嘴。&rdo;
任哥張開了自己的嘴。
朱仁彈指一she,那藥丸就順順噹噹的入了任哥的口。藥丸入口,任哥抵著舌頭還沒覺出味道來,就感覺那藥丸已經化了,順著他的咽喉就入了他的五臟,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頓時清醒很多,彷彿手腳都有了力氣。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炙熱起來,灼灼地看著朱仁。
這種眼神朱仁不知看了多少,他仿若未覺般地抬著下巴指了指那蜈蚣:&ldo;這畜生實力非同一般,你一個普通人,是怎麼讓他認了主的?既然它已認了你為主,又是如何傷得了你的?&rdo;
任哥已經把朱仁當做了勢要追隨的人了,聞言便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任哥原本只是縣城下的一個小村子裡的人,因為他做事手段一向厲害的原因,以前不顯,世道亂了後,村裡人在困境中漸漸唯他馬首是瞻。有次他帶著村裡人進山找吃的,偶遇了這隻和蜘蛛大戰受傷沒法動彈的蜈蚣,他當時是想把蜈蚣殺了的,但在捕捉的過程中,掙扎的蜈蚣刺傷了他,他的一滴血滴到了那蜈蚣的頭部,那血立即隱沒進了它的頭部,那瞬間任哥感覺自己和這蜈蚣有了一種很奇怪的牽連,那是來自血液深處的羈絆,潛意識裡,弱小的他忽然站在了蜈蚣的上位。他能命令蜈蚣,蜈蚣也只能聽命於他。
後來有了這蜈蚣,任哥在周邊的村子也威信漸重,有害怕他的人離開了村子,自然也有來投奔他的人,後者多於前者。於是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