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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走後,司馬清正方才用手抹了把臉,長長的舒了口氣,閉著眼睛,毫無生氣的靠在龍椅上,腦海中卻不停浮現著風嫵那雙傷心欲絕的眼睛。
想到後來,司馬清正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便乾脆拿起今天早朝時收到的奏摺,強迫自己批閱起來。
這個舉動倒確實起了作用,起碼它能使司馬清正暫時不去想風嫵。
可是,似乎老天都在和司馬清正作對似的,沒批幾本之後,司馬清正的手中便又拿到了司馬宗仁的奏摺,竟然是請司馬清正給他和風嫵指婚,這倒是他第一次為此事給司馬清正上奏摺,以前只需讓賢寧皇太后給他下道懿旨便可以。
只怕是賢寧皇太后知曉風嫵與司馬清正之事後,對風嫵已有偏見,再加上司馬清正與風嫵之間的糾葛,賢寧皇太后也不願意讓事情變得太複雜,不肯再給他下懿旨了,他才迫不得已的將主意打到司馬清正頭上。只怕這道奏摺也是他觀察了司馬清正好久,&ldo;確認&rdo;司馬清正真的忘了風嫵之後,才敢上的吧?
從務實一點的角度,既然司馬清正與風嫵註定沒有,那將她指婚予司馬宗仁其實是最合適的,只有她嫁給司馬宗仁,司馬清正才能在每次逢年過節的家宴上光明正大的見到她,日常相思難忍時,也能找到一些名目見她。
司馬清正篇 第526章
可是,就這樣將風嫵拱手讓給司馬宗仁,司馬清正真的很不甘心。甚至,司馬清正現在都開始害怕、惶恐,擔心自己剛才這番刺激她之後,她傷心欲絕之下,徹底放棄司馬清正,撂擔子,離開宮中走人,這完全是她可以做出來的事。
在做這些刺激她的舉動之前,司馬清正的本意就是想讓她徹底放棄自己,可是這番做了之後,一想到她不要自己了,和別的男子在一起相依相偎的場景,司馬清正又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接下來的整個下午,司馬清正都一直在胡思亂想中度過,直到天色擦黑之後,另外一名叫寧容的新進宮女掌燈進來,司馬清正才停止下來。
聽福全說,風嫵、榴兒和其他兩名分進御書房服侍的新進宮女是住在一起的,司馬清正便故作不經意的詢問道:&ldo;你們幾人今日初來寧清宮,對住宿以及膳食條件是否還滿意呢?白日你們都做了些什麼?是否……是否有人感覺到不適應,或者心情不好呢?&rdo;
其實司馬清正更想問的是那個叫寧棋的走沒走,不過出口之前卻打住了,因為這樣問太過奇怪,反倒讓人盯上風嫵。所以便改了個問話方式,依照司馬清正對風嫵的瞭解,她那個小炮仗似的脾氣,不是要抱著榴兒一場,就是要抱著榴兒,不點頭的大罵他一頓。
誰知這寧容卻領會錯了司馬清正的意思,對著司馬清正感恩頌德起來。
司馬清正不禁苦笑起來,也是,進宮之後,宮女們必定要被教習姑姑訓斥,在宮中要多聽少說,莫要隨便道人是非的,更何況,風嫵身上還頂著福全侄女之名,即便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估計這宮女也沒什麼膽量告訴他。
不過,沒有得到風嫵的蹤跡,司馬清正心中終究是不太安心,便趁著夜色,想自己悄悄去一趟她在寧清宮的新住所,看她究竟還在不在,也好安下心來。
誰知,路剛走了一半,就差點撞見巡邏的侍衛,司馬清正擔心這裡有賢寧皇太后埋的眼線,便只能迅速的撤了回來。
司馬清正估摸著自己也沒心情繼續批覆奏摺,便索性回了寢宮,躺在搖椅上發呆,打算等夜深人靜之後再去探探。
直至那個寧容再次進來,司馬清正與她隨意說了幾句,不多會後,司馬清正的神智、突然變得恍惚起來。
恍恍惚惚間,司馬清正竟然看見了風嫵,她問司馬清正想不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