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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陳牧就像真的忘了以前的點點滴滴,拿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一起遞給她,臉上帶著例行公事的表情:&ldo;怎麼不去那曲,再不然是玉樹,總比雲來縣情況好得多吧?&rdo;
那曲和玉樹冬蟲夏草的出產量佔據了全國市場份額的百分之三十多,陳牧認為杜靚妮完全是走了彎路。
&ldo;越有名的地方,越是沒我們這種小商人的立足地,那些都是商業大鱷的主場,而且現在那曲的產量逐年減少,收購價格今年都快漲一倍了。&rdo;
杜靚妮這句話倒是真的,那曲和玉樹的冬蟲夏草產量少,資源有限,不能培育是主因,而雲來縣就是後起之秀,最大的優勢就是培育基地的興起。
她講完,吐了口煙:&ldo;問我這麼多,是關心我呢,還是查我呢?&rdo;
陳牧想也沒想:&ldo;你就當查吧!&rdo;
&ldo;一定要這麼說話嘛,&rdo;杜靚妮眼中閃過一絲怒傷,&ldo;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以前是我對你不起,這些都是我應得的,不過我還沒那麼笨,要真是做了見不得人的產業,斷不會往你身邊跑呢。&rdo;
聊完了自己想問的,陳牧沒再繼續的意思:&ldo;你該走了。&rdo;
&ldo;想我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隨時可以過來。&rdo;
杜靚妮也沒再向上次那樣纏人,轉身出了門。
陳牧也說不好為什麼就那樣把鬱結在心口的問題說了出來,其實他本打算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的。
杜靚妮做了他五年的女朋友,他總以為之前是瞭解她的,但自從那次分手後就不敢肯定了。
突然地分手,還沒到七年之癢的厭煩,前一週還興沖沖地去試了婚紗,又突然地出現,說想重新去愛他,可他一點都不信,大概是直覺,總感覺她是衝著什麼東西來的。
但他有什麼呢?或許七年前就存在問題了,但是他那時候被挫敗充滿了頭腦,沒去想別的,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親手去解開這個謎題。
一連半個多月,除了吃飯和睡覺,方琛都在修復室內渡過,忙著修復七彩簪。
自從那天分開後,她再沒見過陳牧,也沒有任何聯絡,哪怕只是一條簡訊的問候,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回警隊了。
趙平這段時間幾乎天天往蕭太后行宮跑,和縣城來的建築專家討論著到怎麼維修倒掉的城牆。
而方琛知道陳牧一直在警隊的訊息,還是有天晚上王韶峰過來的時候說起的。
王韶峰剛和小麼從青海出差回來,押了幾個文盜分子歸案,工作的間隙送了些說是從哈拉湖邊撿來的鵝卵石給阿依莎,
那天阿依莎本來休息的,為了陪方琛,沒有回家,留宿在博物館。
王韶峰跟阿依莎聊著天,順便說起了蕭太后行宮城牆的案子,乃是一個大大的烏龍,陳牧特意空出時間來破案,結果查了兩天,查到了一頭毛驢頭上。
原來附近柳卯村一戶人家的毛驢在託運肥料的時候受了驚,夜裡闖到了行宮,撞壞了原就有些岌岌可危的古城牆。
&ldo;你們是不知道,我聽小羅說,老大看到犯罪的小黑驢後,臉都綠了,&rdo;王韶峰哈哈笑著,&ldo;誰能想到一個驢能爬一百多米高呢,不是應該人往高處走,驢往低處跑嗎?周邊連棵草都沒有,毛驢是不是撞邪了?&rdo;
&ldo;沒事不是最好嗎?&rdo;阿依莎不理解,&ldo;為什麼不高興呢?&rdo;
王韶峰看了看阿依莎,有些識趣地撓著頭:&ldo;幹這行就是矛盾,有了大案子興奮,但案子太大也就意味著人民的財產損失的越大,又不能太高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