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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來事實證明我還真的沒那麼硬心腸,一想到他說出的話基本上都會做到,我就不得不妥協。
難怪我活得累,就是因為心裡面裝了太多多餘的東西,就跟吃飽了撐的一個結果。
我最終在他的威逼下咬牙切齒的又將戒指戴了回去。
雖然心有不甘,但又無奈,總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問題惹得全院的醫護人員失業。
說到底我還是太心軟,這事要是換成子妤,大概早就再次丟了出去,嘴裡肯定還得說著愛誰失業誰失業,跟我又沒有關係。
而我也只是獨自對著空氣大罵到&ldo;人渣,爛人。&rdo;
過了一會,邵淳碩推門而進,笑著和我打著招呼。
很多年沒見,上次在餐廳見到他也只是匆匆一面,而他還是那麼精神,那麼帥氣,不過越來越有成熟的味道。
他給我講了一大堆關於我的頭為什麼會經常疼,為什麼還會經常暈倒,最後建議我做個顱內掃描,很大程度是顱內有淤血壓迫神經,所以會造成神經性頭痛。
我表示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的再做那麼多檢查,太過麻煩,又要預約,又要繳費,還要排隊。
而邵淳碩在我喝水的時候丟擲個重磅訊息,讓我險些被口水嗆到。
他說這整間醫院的任何東西都是嚴慕然的,所以怎麼都不會麻煩,無須預約排隊,直接就可以做。
原來早在三年前,這間醫院的董事就已經是他了,他居然砸錢買了家醫院。
紹淳碩看著我的檢查報告有些恍惚的問我:&ldo;我記得五年前我都替你處理過傷口了,怎麼可能會有淤血的存在呢。&rdo;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總不能說他給我開的活血化淤藥後來因為發現懷孕了,就沒敢再用,實際上拖到生完孩子,又趕上自己大出血,月子做的不好,總會落下點頭疼的後遺症,再到後來,白天工作忙起來經常顧不上吃飯,晚上又要在家帶娃,所以就一直這麼耽誤了下來。
嚴慕然一臉惆悵的表情看向紹淳碩,然後又轉頭望向我。
那樣子看起來像是自責、內疚,反正整張臉集合了無數種表情,說不清究竟是哪種情緒佔了上風。
我看向他,他似乎緊張的問邵淳碩道:&ldo;那到底該怎麼治療?嚴重不嚴重?&rdo;
紹淳碩雖然表情也很嚴肅,卻還不算太凝重,不過還是讓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我本來就是一個諱疾忌醫的人,現在這個樣子我更不願意去聽他們之間的談話。
不過還是有句話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我的耳裡,讓我有些狐疑的看著他們。
紹淳碩說我的頭現階段還好,還不至於像某人的病那麼嚴重,暫時階段還不至於手術。
某人?
這個某人是指誰呢?
我還在走神的時候,邵淳碩跟我再次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病房。
我的走神就這樣被打斷了。
病房裡就剩下了我倆,氣氛不算太好,他在床邊上坐了下來,離我如此之近,於是我有些氣惱的看著他,指著旁邊的凳子:&ldo;那邊有凳子,我說過,不喜歡你離我太近。&rdo;
他依然我行我素,握著我的手,還在我掌間婆娑了一下。
我被他這種行為氣的險些說不出話來,反倒是他不理會我的情緒,一臉平靜的和我說道:&ldo;好好配合醫生做個檢查,這幾年邵淳碩的醫技可比以前更好了,相信他,沒事的。&rdo;
我沒理他這茬,而是夾雜著複雜的情緒問他:&ldo;說好的要我見我的孩子們,你是不是鐵了心的欺騙我?&rdo;
而他堅定的眼神看著我:&ldo;沒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