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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就這麼粗暴,此刻他就像狂風暴雨般無法停止。
由於幹澀帶來的疼讓我難受極了,但我死死的咬著嘴唇,一直看著他,眼淚從我眼角處一點點流下來。
我不曾想過,以前那麼溫柔的男人,生怕我會痛到的男人,這一次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像是瘋狂的警告我一般。
到後來他終於發洩完歸於平靜之後,便鬆開了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冷漠的看著我:&ldo;顧暖時,現在知道你在我眼裡是什麼了嗎?&rdo;
我流著淚閉上眼並不想看他,於是我扭過頭去,可是他卻一把捏住我的下頜,強行將我的頭扭正,一字一句的說道:&ldo;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rdo;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會,然後說道:&ldo;害怕嗎?&rdo;
看著如此陌生的他,我只能點著頭,咬住自己的唇。
嚴慕然在沙發前站了一會,隨後將我的衣服整理好,隨手將他的西裝外套扔在了我的身上。
&ldo;害怕就好,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你親我、咬我、摸我的時候我的確是硬,但那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並不代表我對你有愛,換做是別的女人在我面前胡亂引誘,我也會硬,明白嗎?&rdo;
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能不明白嗎?
他用他的實際行動告訴了我作為一個工具的痛楚。
如果要是再不明白,我是得有多賤呢。
他說的對,我只是他的一個工具,我天真的以為他對我的溫柔對我的好都是因為愛我,如今他用如此狂暴的方式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他眼裡究竟算個什麼東西。
我站起身,任憑淚水就這樣滑落,雙手將他的西裝緊緊的捏在手裡,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捏壞。
我像是一個傀儡一樣,呆呆的走出了嚴慕然的辦公室,而他的西裝我已經扔在了地上。
一路上任憑別人的眼光如何看我,我都不理,只是心如死灰般的像個幽魂一樣走。
韓朗跑過來對我低聲說道:&ldo;顧小姐,外面下著雨,你穿的這麼少,頭上還有傷,我來送你回酒店吧。&rdo;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強硬著語氣說道:&ldo;讓開!&rdo;
隨後我嘲諷的笑著,繞開他,徑直的走向大門口,
可是我沒走幾步,卻再次被韓朗堵在門口:&ldo;顧小姐,你這是何必呢,外面下著這麼大的雨,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rdo;
我冷笑著看著他:&ldo;不要和你老闆一樣假惺惺的了,我不需要你們的關心,虛偽。&rdo;
他雖然表情很為難,但都跟我無關,既然要離婚,何不如斷的徹徹底底。
我推開韓朗,一股腦的衝到了外面,一個人在大雨裡走著。
此刻被傾盆大雨澆在頭頂,雖然傷口隱隱作痛,但是這些痛如果能讓我變得清醒的話,如果能讓我看清這個男人的心,我不妨讓這個傷口一直存在。
站在跨海大橋上,突然發現站了很久,已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要往哪走。
腳下就是一望無盡的大海,混著瓢潑的大雨,眼前是翻滾的浪,就像我此刻的心,被攪和的只剩下無盡的難受。
我衝著腳下的大海用盡力氣的在嘶吼。
&ldo;嚴慕然,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你變得這麼快?&rdo;
&ldo;你是不是從來沒愛過我?難道我真的只是你用來洩慾的工具嗎?&rdo;
&ldo;此前你對我的所有的愛都去了哪裡?&rdo;
&ldo;我今天才明白原來我在你心裡只是替身,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