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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誰,&rdo;她吶吶說著,潛意識裡的求生欲在頑強掙扎,&ldo;不和誰定。&rdo;
聽聞這話,商殷薄唇輕抿,鳳眸幽幽。
須臾,他彎腰扶起她:&ldo;宓宓,只要乖乖聽我話,這方枕帕我就讓它消失,如何?&rdo;
崑山玉碎的聲音,一如既往帶著寡情的冷淡,像風雪中靜謐的青松,安靜如雕。
姜宓黑瞳卻逐漸亮了起來,好似荒蕪的灰燼中,終於又燃起一丁半點的星火。
&ldo;當……當真?&rdo;她不確定的問,眼巴巴地望著他。
只要自己聽他的,他就不計較了?枕帕還不會給任何人知曉?
商殷冷著臉,身量只到他胸口的姑娘,踮起腳尖,眼神殷切又灼亮,像極了跟主人撒嬌討要小魚乾的奶貓崽子。
真真嬌得讓人想褥她小臉一把。
悔意在胸腔之中盤桓不去,商殷飛快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往外間走,不看姜宓了。
姜宓追出來,小心翼翼拉他袖角,又乖又軟的細聲道:&ldo;殷大人,我會聽話,您真的不再計較這方枕帕了?會讓它消失?&rdo;
商殷甩開她手,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ldo;出去。&rdo;
姜宓應了聲,忙不迭的噠噠跑出房間。
商殷揚了下眉,眉梢揚到一半,毛茸茸的小腦袋從門牖邊倏地探出來。
濕漉漉的柳葉眸,怯懦地望著他:&ldo;殷大人,我真的很聽話。&rdo;
商殷指尖一顫,差點沒戳爛枕帕。
他黑沉著臉,眼神如利箭鋒銳。
姜宓心肝一顫,趕緊縮回腦袋飛快跑下樓。
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商殷才伸手揉了揉眉心。
他的所夢之境,只和姜宓有關,夢裡邊深入骨髓的遺憾,此時還激盪在心間。
若是姜宓再不走,他只怕失控,會將小兔子給嚇跑了。
商殷皺著眉頭,看著那方枕帕良久。
隨後冷嘲一聲,將枕帕收進大床暗格裡,沉澱了心緒,再不想其他。
卻說姜宓一口氣跑回北廂,她衝進房間,再猛地關上房門。
&ldo;大夫人,您去哪了?&rdo;原是仲冬已經回來了。
姜宓拍著胸口,眼眸晶亮:&ldo;仲冬,那狗暴君答應我,只要我聽他話,枕帕一事就不再計較。&rdo;
聞言,仲冬愣了。
姜宓一口氣不帶歇的:&ldo;狗暴君唯有一點好,說出的話一諾千金,我終於不擔心枕帕落旁人手裡,再受制於人了。&rdo;
仲冬問:&ldo;那為何受制於大人,大夫人就不擔心了?&rdo;
姜宓愣了下,自然而然答:&ldo;那是商殷,我最瞭解他,我只要裝乖裝聽話,假意逢迎,他就不會對我怎麼樣,最多……&rdo;
最多,會在床笫間使些花樣折騰她。
好似想起什麼,姜宓臉微微紅了。
她掰著手指頭繼續說:&ldo;我先穩住他,過些時日,等他放鬆警惕,再作到他厭煩,主動不待見我。&rdo;
仲冬倒了一盞溫茶,姜宓一飲而盡。
她的眼眸越來越亮,像盛滿了仲夏繁星。
&ldo;仲冬,你知道商殷最討厭什麼嗎?&rdo;姜宓自問自答,&ldo;他最討厭哭哭啼啼,作天作地,盡惹麻煩的女人。&rdo;
&ldo;只要商殷厭惡的容不下我,那麼不管商珥願不願意,我都一定會被逐出商家。&rdo;姜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