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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需要幹實事之後,再每天抗著簡雙生跑就不現實了。他不得不把簡雙生自己一個人留在家裡,從任蘭溪那裡要來了個攝像頭,實時監控。
炮灰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無聊就原地打滾。他提什麼要求白殊都能答應他,除了放他離開這個籠子。
&ldo;我抓不住你,&rdo;白殊愛惜地看著他,&ldo;所以拜託你乖乖待在裡面。&rdo;
簡雙生現在的生活是他最喜歡的樣子,無憂無慮,不作妖,也不想著奇怪的事情。每天晚上都能抱著他,聞著他特有的味道入眠。
被關起來的是簡雙生,失去自由的卻更像是白殊。
白殊作為基地上層,屋子很大,但倆人只生活在了這一個角落。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灰白色的長毛覆蓋住籠子底部,溫暖舒適。白殊躺在他旁邊,沉沉地睡了過去。臥室裡真正的床被冷落,床罩好久沒有被掀掉了。
炮灰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鎖起來了,就是被鎖的範圍越來越小,鎖他的人越來越沒有安全感了。
他翻了個身,然後籠子飛了出去。
……???
籠子砰地撞到了窗戶上,然後就那麼浮在半空中,簡雙生被撞得七葷八素,差點咬掉了舌頭。
&ldo;怎麼回事兒?&rdo;白殊驚醒。
籠子還在試圖往外飛,把玻璃撞出了一條裂紋,向外擴散開。白殊揪住鐵籠一條柱子,發現籠子逃逸力量極大,以他的力氣,也只能勉強拽住,無法把籠子拽回地上。
&ldo;誰幹的?&rdo;白殊單腳蹬在牆壁上,靠牆壁的反作用力發力,與籠子做鬥爭。
明顯不是簡雙生搞得鬼,他也受到驚嚇,躲在籠子裡話都說不出來。
戰鬥持續了十多分鐘,白殊終於把籠子扯回了地上,手指被硌破了皮,滲出血絲。
他沒有勝利,是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了,像是放棄了。
白殊開啟窗戶,窗外星空密佈,夜色迷人而清冷,寂靜無人,空氣彷彿靜止一般,沒有一絲漣漪。
基地設計師是南方人,照著末日前的江南小鎮設計的。一排排吊腳樓沿著一條人造小溪蜿蜒分佈,下層堆放雜物,上層住人,既美觀又實用,同時也考慮到萬一喪屍襲城,住戶可以躲在二樓抵抗。
此刻正值深夜,家家戶戶黑著燈,唯有月光照亮了溪流,波光粼粼。白殊張望許久也沒看到人影,自家窗戶上也沒有機關,皺眉不解。
他迅速出門去轉了一圈,拿了條很粗的鏈子回來,把籠子栓在了一根柱子上,以免再次發生飛走的情況。
簡雙生看著他忙活,自己內心有了猜測。從窗戶向外看,只有一棟高樓,是為任蘭溪建造的實驗室。剛才籠子突然飛起來,太像是二蛋的技能了,又正好向著實驗室的方向,怎麼看都是二蛋召喚了籠子,可惜被窗戶阻攔了下來。
白殊還在研究原因,簡雙生沒有跟他說,以免刺激到這傢伙去找二蛋拼命。
倆人對著籠子瞪了一晚上,但後半夜籠子並沒有什麼動靜,徹底安靜下來。第二天一大早,白殊就跑去找任蘭溪,想讓她檢查是不是籠子出了問題。然而人還沒出門,任蘭溪先火急火燎找了過來。
&ldo;你們昨天有什麼異常嗎?&rdo;任蘭溪擦擦頭上的汗水,急切地說,&ldo;喪屍還在你家嗎?&rdo;
&ldo;在。&rdo;白殊讓她進門。
任蘭溪盯著簡雙生,放下半顆心,&ldo;另一隻失蹤了,昨晚打破籠子,逃了出去。&rdo;
二蛋逃了?簡雙生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他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白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