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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隱瞞的善意被理解，是幸福的，這感覺很微妙，何問雪微微頷首，並未反駁。

看著何問雪那一臉感激的紅撲撲的臉蛋，林亦然也是微微有些動容。

這個女人，心腸很好，很善良，但越是這樣，越是容易被人利用和拿捏。

何問雪不是本地人，獨自一人在異地他鄉工作打拼，而且又長得那麼漂亮，還可以守身如玉到如今，真是不容易。

是的，守身如玉。

林亦然看得出來。

也許，一個女人是否發生過那方面的事情，一般人看不出來。

但是林亦然卻是非同一般，他能夠從女人的氣息，面板和一些其他的細微狀態中，看出是否是處子之身。

這個和內分泌還有守宮氣息有關，對於修真者來說，一旦掌握判斷技巧，就不難看穿。

走入電梯，不需要再假扮何問雪男朋友的林亦然，自然不需要再摟著她的肩膀。

但是……

何問雪好像是思索了很久，忽然上來緊緊挽住了林亦然的胳膊。

忽然，林亦然感覺自己胳膊上傳來一陣綿軟的彈度，猝不及防之下，林亦然呼吸著這位美人的淡淡體香，竟然稍微有些尷尬。

「如果……」

何問雪忽然低聲道。

林亦然聞言問：「如果什麼？」

何問雪紅著臉，原本就因發燒而微紅的面頰，此時更加紅艷：「如果你真的是我……」

說到這裡，何問雪忽然停住了，轉念露出一張笑容：「那個，林亦然小弟弟，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林亦然苦笑：「叫我弟弟也不是不可以，但可不可以不加那個『小』字。」

何問雪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繼續追問：「我可以問嗎？問你問題。」

「可以。」

「你身手這麼厲害，在學校一定能夠已經交了女朋友了吧？」

女朋友？

林亦然淡淡搖頭：「沒有。」

「那……有喜歡的人嗎？」

喜歡的人？

瞬間，林亦然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身影。

一個傾國傾城，擁有傾盡天下的芳華的絕世美麗的身影……

一張冰霜冷艷的面孔，一張美到令人窒息的五官，一雙溫柔似水的美眸。

這個身影，就算再過千萬年，林亦然也不會忘記！

那個讓他銘記萬生萬世的女人。

一個只差一步便可勘破天道，睥睨修真界的女人……

一個……曾經在修真界，給予了林亦然唯一溫柔的理由的女人……

「沒有。」

忽然，林亦然斬釘截鐵地道。

「噢……」

何問雪點了點頭，不再發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林亦然可以微微感受到，何問雪摟著林亦然的動作，似乎又貼近拉緊了幾分。

……

第二天一早。

林亦然起床後，剛想出去買早餐，便看到餐廳裡擺著一桌頗為豐盛的早餐。

何問雪圍著圍裙走出來：「亦然弟弟，別急著走，吃了早飯，我送你去學校。」

林亦然笑道：「我離學校不遠，走著去就行。」

何問雪抿嘴一笑：「這是我提前一小時起床做的早餐，你確定要辜負我的一片好意嗎？」

林亦然笑了笑，得嘞，反正現在自己身上錢不多，能省一頓早餐也不錯。

「那我就不客氣了。」

坐下，吃飯，兩人隨意的聊天，不知不覺間，距離又拉近了不少。

出門，何問雪開著一輛便宜的二手奧拓車，開往林亦然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