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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目前看來，這是最有效的辦法了。&rdo;

七老頭兒翻著資料，直到最後一頁，看到被實驗者的照片。

他驚訝地看著厲景顏：&ldo;大熊貓精？&rdo;

厲景顏點頭。

七老頭兒的視線變得玩味起來，但厲景顏並未過多關注，而是繼續道：&ldo;二層關著很多妖，聽說任欣萌在以藥物控制它們？&rdo;

七老頭兒點頭。

厲景顏都是措詞，選擇最容易讓七老頭兒反感的方式：&ldo;這種做法是不是太激進了？我們只是做實驗，沒有必要那樣濫殺無辜吧。&rdo;厲景顏實在不忍心看著那麼多妖被，被分解得肢離破碎。

不能死個痛快，非得要慢慢受著折磨，等著耗盡身體裡最後一點生命力。

濫殺無辜？

七老頭兒沒有反駁他的用詞不當，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ldo;那你的意思是？&rdo;

厲景顏說：&ldo;不如把他們全部複製出來，斷了他們的藥，這也算是一次大規模臨床，不是嗎。&rdo;

他的說法很有吸引力。

確實，一個案例成功了，不代表所有都會成功。

而很多種類的妖是可遇不可求的，不能容忍失敗的存在。

雖然他知道厲景顏的初衷並非如此，但各取所需，他沒有理由不同意。

厲景顏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

雖然並非全部都能救活，但能救一隻算一隻，總好過在籠子裡慢慢腐爛等死要好。

解決心頭第一大事，厲景顏坐在原地未動。

若是按照他以往習性，說完正事便會轉身離開，絕不再多留。

七老頭兒剛想開口問話，厲景顏卻是搶先開了口：&ldo;我準備做完這個案子，就辭職。&rdo;

&ldo;辭職？&rdo;七老頭兒心頭猛顫，&ldo;怎麼這麼突然？&rdo;

厲景顏：&ldo;我當初加入您的研究所，與您談得也很清楚，我利用您的的平臺做查我姐姐當年的事，同時也為您工作。&rdo;

&ldo;但當初我們是說好了的，有朝一日我若是想起，您將不問緣由地放我離開。不知您可還記得當初對我許下的承諾？&rdo;

七老頭兒很想說不記得。

厲景顏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他一但離開，不但會對研究所造成巨大損失，就他個人而言，也是一個巨大威脅。

他心中思慮萬千，面上卻是半點兒不顯。

反而狀似無意地問道：&ldo;可是你姐姐的事，已經有了眉目？&rdo;

厲景顏點頭：&ldo;確實有一點訊息了，但並不準確，還得花些時日去查。&rdo;他的口風倒是緊得很，半點訊息也不透露出來。

這原本是七老頭兒對他極為讚賞之處，但現如今卻很是反感‐‐只因為這次他了成了被隱瞞的物件。

&ldo;這些事，你繼續留在研究所，也可以去做。而且，相信有研究所做為後盾，反而對你的行為有利。&rdo;

厲景顏：&ldo;您說得一點兒沒錯，繼續留在研究所，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我還有其它考量，所以……&rdo;

七老頭兒輕嘆一聲，似有感而發：&ldo;哎，兒大不中留啊！&rdo;

厲景顏：&ldo;老師，我很抱歉，但我心意已決，還望您成全。&rdo;

厲景顏意志堅定，一但決定下來的事，很難再改變。七老頭兒心知，若是自己於過多挽留，不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