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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是什麼不同,眾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知道這個帥氣的少年總是喜歡跟在遠海身後,喜歡想盡辦法逗他笑,在少年蹙眉時,伸手點在對方眉心中間,慢條斯理的將那些皺褶撫平。
他會給遠方買他最愛的香糙奶昔,會牽著遠海走很遠的路去找賣雞蛋餅的大娘。
那時候白和遠海在一個高中上學,遠海因為跳級,所以和白在一個班。
而遠方是從小跳級長大的,比他們矮兩個年級,三人在一個學校念書。
那時候嚴若霄還和他們是好友。
沒有未來那些磕磕碰碰的故事。
嚴若霄從小在組織裡就是惹禍大王,幼年時幾人相遇並相識後,嚴若霄才知道,比起自己,遠方才是真正的惹禍精,兩人從一開始互相較勁,到最後成為關係很好的兄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嚴若霄的目光就黏在遠方身上移不開了。
直到嚴家出了事,少年凌厲又略帶暴躁的脾氣突然急轉直下,變得陰鬱而冷漠,眼裡總是直來直去的蠻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殘忍和狠戾。
而那是之後的事,再那之前,四人的關係是十分好的。
好像也是現在這般炎熱的夏季,因為遠方逃課,嚴若霄也跟著逃了課。
當遠海和白找到兩人時,兩個穿著校服的少年頭靠頭的挨在咖啡店的視窗上,面前擺著奶昔和點心。
看見兩人過來,遠方笑眯眯的招了招手。
比起幼年時更加精緻美麗的臉,雙眼神采奕奕彷彿落滿了星光。
遠海嘆氣,推門進去,空調的冷氣讓人不由自主起了雞皮疙瘩,白跟在身後,慵懶的打著哈欠,書包斜斜的跨在肩膀上,領口開啟,領帶隨意的綁在書包帶上。
最美好的青春時節,彷彿在四人身上種下了世上最溫柔的願望。
遠海和白坐到桌子另一邊的椅子上,嚴若霄抬手給兩人叫了東西,遠方賴在嚴若霄的肩膀上不起來,整個人像是化成一灘水。
&ldo;你又逃課了。&rdo;遠海一坐下就皺眉教訓。
白趕緊拉住遠海,&ldo;有什麼關係,遠方聰明著呢,我們的課他都學完了。&rdo;
雖然事實是這樣,但是遠海依然覺得不好。
嚴若霄也笑著打趣,&ldo;讓遠方去教課,肯定比那些老師講的有趣,至少不會讓人想睡覺。&rdo;
說著,轉眼看靠在自己身上低頭玩手機的少年臉上,&ldo;對吧?&rdo;
遠方無所謂的&ldo;唔&rdo;了一聲,因為靠的不舒服,身子動了動。
嚴若霄有意無意的半摟住他,讓他能靠的更舒服一點,一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一個下午,四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渡過了悠閒的時光,很多時候遠方總會回憶起那個無憂無慮的夏季,四人身上有著大男生特有的汗味,不重,混合著校服上洗衣粉的清香。
那是一種特殊的標示,當命運有一天突然轉變時,那種特殊的標示就彷彿暗示著什麼一般,成為四人甩不掉的夢魘。
到六點的時候,遠海的手機響起來,是家裡的大人催促孩子們回家了。
遠海合上手機,伸手掏錢包。
對面的嚴若霄要請客,卻被白阻止了。
嚴若霄聳肩,似乎無所謂,於是付了他和遠方的錢,遠海一邊拿出錢包找零錢,一邊斜眼看白。
其實覺得白會理所當然的付兩個人的錢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會這樣。
白髮現了遠海的目光,拿錢的手微微頓了頓,卻是換了一張小錢出來,只給了自己那一份。
遠海突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好像自己給了自己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