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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裡靜悄悄的,路燈的光柱下飛著兩隻小蟲。遠處是房屋隱綽的輪廓,幾許人影在房屋間走動著,腳步聲與對話聲卻不足以傳到這遙遠的角落來。三個人在長凳上坐下,酒瓶在帶土的腳邊一字列開,這副模樣就彷彿他們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似的。
&ldo;喏,為了照顧小孩子,今天我買的是米酒。&rdo;帶土將一個瓶子遞了過去,&ldo;珠裡喝這個應該沒問題,不會像上次那樣醉得亂七八糟。&rdo;
鳴人託著面頰,還沉浸在失望之中。
&ldo;鳴人,你這是怎麼了啊?&rdo;帶土仰頭喝了一口,喉結一動,口中問道,&ldo;你怎麼一臉不痛快的表情?&rdo;
&ldo;啊‐‐沒什麼,只是在可惜沒看到卡卡西老師的真面目而已。&rdo;鳴人當然不會說出&ldo;我對佐伯告白失敗&rdo;這樣的真相,只能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ldo;真的如此好奇嗎?卡卡西的臉。&rdo;忽然間,珠裡的聲音輕輕響起。
&ldo;當然好氣啊!&rdo;鳴人說。
&ldo;……我看過。&rdo;珠裡低垂眼簾,說。
她細細的手指,扯開了繞在瓶口封紙上的細線。淺淡的酒香味自她掌心下漫了出來,不是熾烈醉人的型別,而是令人綿軟的醇厚香氣。
&ldo;什麼?&rdo;鳴人和帶土齊齊瞪大了眼,問出了一系列珠裡早就猜到了的問題,&ldo;你怎麼可能辦到?!到底怎麼做到的?說來卡卡西/卡卡西老師到底長成什麼樣?!&rdo;
&ldo;……只是,伸手摘下來了而已。所以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辦不到這麼簡單的事情。&rdo;珠裡托起酒瓶,表情不改。
她凝視著瓶中清澈的酒液,詫異地發現裡面竟然夾雜了一片不知是什麼花朵的花瓣。她傾倒酒瓶,將那花瓣攜著酒液一起倒在腳下,口中說:&ldo;至於長相麼……他的面罩下,還是一層面罩,就是這樣。&rdo;
鳴人≈帶土:……
那你說個球。
珠裡看著那片花瓣在酒液之中流走,心情忽然變得很好。明明她從來都習慣單一的表情,可現在,她卻忽然想要揚起唇角笑一笑了。
卡卡西的真面目,似乎只有她才知道的。
並且,她也不想把這個秘密分享給其他人。
她呼了一口氣,捧起酒瓶來,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並不烈,入口甘甜,竟然有讓人從喉頭到脾臟都感到甜蜜的奇特魔力。
難怪帶土老師總是喜歡喝酒。
鳴人和帶土還在吵吵嚷嚷說著什麼,話題似乎又變成了&ldo;誰變的女孩子更有魅力、更能征服整個木葉忍村&rdo;。珠裡沒有參與話題,晃著腳,一口接一口,沉默地喝完了那瓶酒。
&ldo;我喝完了,再見。&rdo;她一點兒都沒留戀,起身便走。
之所以不敢多停留一步,是因為她察覺到自己的腦海有些昏沉了‐‐饒是那米酒並不烈,可不常喝酒的她,卻還是有些小醉了。
這樣子回家去可不行啊。
一期一振是會生氣的,他要是生氣了,也許今天就直接在她的床上裸奔了。
懷著心底的忐忑,珠裡踏著一深一淺的腳步,走到了旗木卡卡西的公寓樓下。抬頭望去,高處旗木家的燈光依舊是昏黃而溫暖的。
不知道今天木葉白牙在不在家呢?
珠裡將查克拉凝聚在腳底,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