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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憋住了淚水,紅著鼻子嗯了一聲。
無意識的抿了一口酥皮洋蔥湯,也不知怎麼回事,胃裡一陣噁心。
&ldo;我去一下洗手間。&rdo;
她乾嘔了一下,第二下沒忍住,站起來直接往洗手間跑。
高茜啊了一聲,要跟過去。阮玉對她擺擺手,直接跑了。
她伏在洗手間的臺子上,乾嘔了一陣,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只覺得喉嚨發澀。
捧水洗了下臉,扶著洗手檯輕輕喘氣。
太奇怪了,最近胃裡總是難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稍微吃了有點腥味的東西就想吐,但也吐不出東西來。
好幾天了,她前幾天吃了席墨買的胃藥,也沒有什麼效果。
還是想吐,去菜市場聞到魚腥味都會想吐。
這種反應……
阮玉怔了怔,看著鏡子中自己素白的臉,一時不敢去想。
應該不會,她前幾天月經才走,不可能的。
可是,阮玉想起來,她那天醒來之後,席墨已經幫她清理乾淨了。
她不知道席墨有沒有做安全措施,她甚至都沒有想過,需要吃一顆避孕藥。
阮玉當時回去之後就發燒了,等到退燒,一方面是心底逃避,另一方面是從來沒有這種經歷,竟然迷迷糊糊的,忘記了這回事。
她渾渾噩噩的走過洗手間,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要是懷孕,她該怎麼辦……
走到門口的時候,恍惚間看到兩個人影。阮玉一怔,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
&ldo;怎麼回事?剛剛丟下我們去找你的小妻子,現在卻一個人在這裡抽菸?&rdo;
阮玉認得這個聲音,樓海,跟席墨一起長大的髮小。這麼些年,只有他一如既往的追隨席墨。
席墨菸癮犯了,但沒有點上,叼在嘴裡。
敷衍的解釋一句:&ldo;她們在聊心事,我過去不好。&rdo;
樓海掏出打火機,啪的點了一下,自己抽了一支煙:&ldo;不都離婚了嗎?你還管她幹什麼?別跟我說,睡一覺睡出感情了?&rdo;
席墨沒有搭話,靜靜靠在門框上。
樓海是故意這麼說的,這麼多年了,其實也就阮玉一個能近得了他發小的身。
要說沒有感情,他是不信。可惜當事人執迷不悟,他就來當棒打鴛鴦的那根棒子。
一棒子下去,要麼散,要麼合。
樓海挑挑眉,吐出一口煙霧:&ldo;說說看啊,什麼態度?&rdo;
&ldo;別把煙吐我臉上。&rdo;席墨推開他的臉,好看的眉眼擰起來,沒有再開口。
樓海以為他不肯說了,急急抽了幾口煙,剛把菸頭丟菸灰缸裡,聽到席墨緩緩開口。
&ldo;沒什麼態度,覺得她可憐罷了。&rdo;
樓海嘖了一聲,心想你完了。
一個男人想幫一個女人,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他也覺得阮玉挺可憐的,怎麼就不想幫呢?
樓海嗤笑了一聲,沒有點明,任由你們糾纏去吧。
有點可憐。
阮玉躲在門後,等到兩人的腳步聲逐漸消失,才怔怔回神。
緊緊拽著衣服的手緩緩放鬆。
她是有點可憐,但不需要同情呀。
第19章
阮玉從洗手間回去的時候, 看到席墨也在。
他慵懶的靠在椅背上, 一隻手擋在額前, 閉目養神。
頂樓的玻璃窗中洩下一抹陽光,落在席墨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