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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吮吸,一點點沿著白黎的鎖骨向下,意亂情迷,幾近失控。睡夢中的女孩大概是察覺到侵犯,小聲嚶嚀了一聲,眉尖輕蹙,往內瑟縮了下,避開了江珩的觸碰。
江珩猛地驚醒,黑眸處情慾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時的高冷矜貴。他深吸了一口,喉嚨滾動,白皙的手背上青筋。
不能操之過急,會嚇壞了她。
白黎睡前喝的那杯牛奶混了安眠藥,雖然知道她不可能現在清醒過來,可江珩還是擔憂,擔心她突然醒過來,發現自己這副卑鄙醜陋的嘴臉。
如同魚對水的貪戀,江珩對白黎也是如此。她就像毒蔓一般,一點一點地將他的心牢牢纏住,不留一絲縫隙。
在公寓重逢的那一天,江珩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的那隻小狐狸,膽子明明那麼小,還敢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溜走。
江珩的視線下移,落在白黎纖細的手腕上停住,他微俯身,捏著她的手腕在唇間細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迷戀至極。
&ldo;咔噠&rdo;一聲,一個金色的手銬赫然出現在白黎手腕處。精細的鎖孔處還懸掛著一把鑰匙。江珩唇角上揚,一點一點抽出鑰匙,唇邊笑意更深。
金屬碰撞的聲音在空氣中消失,手銬精細,是按著白黎的尺寸專門打造的。江珩細細撫過白黎的肌膚,最後又落在手腕處。
他眸色漸深,溫熱的唇瓣貼在冰冷的手銬上,一點一點往下。他早就想這麼做了,把她鎖在自己身邊,再也不許離開半步。
須臾,江珩驀地起身,半跪在白黎身側,一根精細的腳鏈出現在掌心處,他垂首,小心謹慎地扣在白黎的腳踝處。
腳鏈在黑暗中泛著金光,長長的鏈子一直蔓延至地上,另一端是連著床角。江珩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鏈子,薄唇微揚,輕扣在自己腳腕處,連體嬰兒一般,將白黎牢牢鎖在自己身邊。
真好。
她再也逃不開了。
。
&ldo;所以,你大半夜把我叫醒,就是為了這破事?&rdo;遠在另一個國度的周銘氣急敗壞地朝話筒吼了一聲,他垂首望了眼螢幕上的時間,凌晨三點。周銘揉著亂糟糟的發頂,一臉的睏倦。
他是江珩的心理醫生,只不過這麼多年,這還是江珩第一次主動聯絡自己。
&ldo;這不是破事。&rdo;話筒對面的江珩冷冷地開口,指尖處夾著一點猩紅,裊裊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眼前的視線。
只是那一雙澄澈空明的黑眸,依舊一瞬不瞬地盯著屋內的白黎。晚風徐徐,裹著秋日特有的寒意,吹開了江珩一處的衣角。
鑰匙被他貼身放著,含著他的體溫藏在上衣的口袋處。床上的白黎依舊對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雙眸緊閉,身子蜷成一團,和胖梨的動作一模一樣。
江珩垂眸莞爾,唇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對面的周銘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才幾個月沒回國,江珩就變成了這副模樣,閨中怨婦一般。
這四個字剛從腦海中掠過,周銘無端地打了個冷顫,他怎麼會將江珩這樣的冷血動物和怨婦聯絡在一起,太沒有邏輯了。
周銘清了清嗓子,剛想回答江珩的問題,就聽見對面的江珩開口:&ldo;周銘,非法囚禁會怎樣?&rdo;
&ldo;……&rdo;不會怎樣,最多下次看你的時候隔著鐵欄。
周銘試圖說服江珩放棄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江家可以允許他胡作非為,但前提絕不是為了一個女人。
他對著手機嘆了口氣,月色朦朧,透過窗紗落在周銘枕邊。&ldo;江珩,她不是物品。&rdo;不是任何人的私有物,可以隨意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