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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她該記得的。

在師兄死去的一千年後，身處萬年之後的於曉，她本以為遺忘的記憶忽就蹦了出來。

她回憶起了師兄說過的那句話。

&ldo;曉曉，靈氣的本質，是靈魂!&rdo;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的訂閱，麼麼噠(づ￣ 3￣)づ!

☆、第四十五章

難怪, 難怪。

於曉回想起這句師兄說的話時, 她突然就發現了一個事實。

她有關師兄的記憶, 都被模糊過。

不是人為的，是天道的遮蔽。

難怪緣木問起靈氣的消失的原因時, 她第一個回想起的是魔族。

雖然她的記憶被模糊，但是直覺告訴她，與魔族有關。

說完魔族後, 她才機緣巧合開啟了塵封的記憶。

難怪當年師兄隕落後, 她問起小師妹他們, 師兄到底研究出來了什麼, 小師妹他們都回答不出來。

怎麼回答得出來，法則的限制, 讓他們只會遺忘關於真相的所有存在。

難怪, 她回到萬年之後的現在, 總是會想起自己的師兄。

原來是因為她的記憶解禁了。

法則的限制同樣也弱了。

她的記憶在逐步地回歸。

師兄的記憶也在回歸。

於曉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緣木等待了半個小時後, 提醒道：&ldo;老祖?&rdo;

於曉被喚回到現實。

她的思維很快回到那個為何靈氣消失的問題上。

於曉道：&ldo;我們說到魔族以靈魂為食。你可以認為靈魂是意識的載體，也可以認為靈魂是這個世界的本源。用你們能接受得了的觀點, 靈魂是這個世界的本源。&rdo;

&ldo;靈魂不是本源?&rdo;緣木唸叨著這句話。

於曉道：&ldo;不是。你們姑且當它是。這樣容易理解。魔族來自世界之外。它們獲取世界的本源，來構造它們體內的世界。&rdo;

&ldo;魔族是造物主?&rdo;緣木愣神, 木訥問。

&ldo;對，除了我們世界，其他的存在稱呼它們為造物者。因為它們能夠創造一個成長的世界。對於我們的世界而言，它是掠奪者。對於其他存在, 它是神明。&rdo;

緣木遲疑，問：&ldo;老祖，這和靈氣消失中間有什麼關聯?&rdo;

於曉笑了。

頭一次，緣木在這位渡劫期老祖身上看見了近乎瘋狂的笑容。

於曉道：&ldo;靈氣的本質，就是靈魂。&rdo;

驚雷炸響。

令緣木覺得自己的耳朵出現了耳鳴。

於曉推開窗，冷眼看著天上烏雲匯集。

她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迎來雷劫。

就剩最後一點靈氣，天道哪裡捨得將它用在自己身上。

烏雲滾滾，電蛇遊走期間，遲遲不落下。

失去了靈氣，天道也不過是紙老虎。

於曉回頭看向緣木，道：&ldo;你猜，它們掠奪走了多少靈氣?&rdo;

緣木澀聲道：&ldo;宇宙星空的所有?&rdo;

於曉微微地搖頭，道：&ldo;以及仙界的一部分。&rdo;

緣木驟然瞪大了雙眼。

這是他修煉一兩百年來，頭一回情緒起伏如此之大。

他有了預感，於曉接下來說的，會是一個能改寫修仙界的秘密，甚至是會動搖他的信念。

緣木頓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