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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誤會,我猴急,不是想著接下來該做什麼,這不取決於我,一旦取決於我,法律上就屬於主動犯罪。
而且,我心中一直有一個佛主,如果在很久以前,一些經歷不得已讓你剃度,你很難再還俗。不過既然是很久以前,不提也罷。
雖然我也明白,信佛不一定能看破紅塵,點六顆痣,也未必能讓你在那方面剋制。魯智深都說了,酒肉穿腸過,情 色心中留。
人一旦對一切的人和事,失去安全感,需要尋求保護自己的,只剩下信仰。
其實我只是想做一隻剃了度的灰太狼。把她安全的送上我家。為她鋪上一層棉被——當然,不是被我練靶子的那床。最後我坐在她的身邊,守候到天明。我尋求一種君子的浪漫,你沒有理由拒絕的。對吧。
……
到了新市墟。我把夏利開進小區。扶著她下了車門,第一次感覺到,走樓梯上八樓的感覺,有多折磨人。說來有點不好意思。房子是我和大元合租的,當初租房協議就沒有說明要繳納電梯費。我和大元鑽個空子,坐了三個月霸王梯。
合同擺在那,房東死磨硬泡沒辦法。最後錦囊妙計一條,讓保安在電梯門上的提示牌上註明:除了閒人免坐,窮人也免坐。
我和大元面子過不去,為這每月的二十塊電梯費和房東死磕。反正老子還有兩條腿,每天爬爬樓梯做運動,比登白雲山划算。
而如今,肩負幾十斤重擔。我才開始後悔。這不是運動不運動的問題。萬一,我是說萬一,接下來還有一場運動要做,我是否會力不從心。
其實爬到一半,力不從心的,卻是葉懌之。她迷糊的說:“建仁,我累了,你揹我上去,可以嗎?”
這裡沒有賤人,但,當然是可以的。我搖身一變,成為那取精路上的孫行者。可會七十二變的,居然是她。要不怎麼,我揹著的那兩座大山,被她變得那麼柔軟。
還有,她的呼吸,變得嬌喘。妖精啊妖精,怪只怪今天沒把金箍棒帶上。
剛到門口,我取出鑰匙。弄了幾下,就是對不準。門卻開了。大元左手拿著手機,嘴裡叼著羊城。右手扶著手柄。
我和他同時變現出了驚異。我沒有料到他會待在家。他也不會料到我會帶她回家。
“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怎麼會在這裡?”
幾乎是異口同聲。
電話裡傳來李習藝的聲音。大元打電話的習慣,就是把擴音開的很大聲。“誰在那裡?”
“葉總,在程樽鹽的懷裡。你說是不是見鬼了?”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我卻說:“對,你是見鬼了,還是厲鬼,長髮白衣,倩女幽魂。”
“你不是去李習藝那裡嗎?”
“如果我去了,就不用拿著電話對著她講三個小時電話了。”
我不知道,大元和李習藝不在一個空間的時候,怎麼會延伸出這麼多的話題。我聽過。不過只是誰和誰情殺,誰的微博被關注的多,誰比較愛誰等等一系列無聊事。
中國 移動,你該感謝,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無聊的人。
18。你要,我沒理由不給
我不管大元還有多少疑問。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先把葉懌之搞上床再說。
剛扶進門。葉懌之又開口了:“建仁,進門前,你給我說個笑話吧?”
這個時候了,還要說笑話?真是笑話。大元也覺得是笑話,“賤人?這才幾個小時,你們的關係就這麼親密了?稱呼都這麼曖昧?”
我懶得理他。我哄哄她,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已經不清醒了。就洗洗睡吧。
她手頂住門檻,就是不進門,“你以前每次回家都會給我講一個笑話的,你不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