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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照暗道可不是嗎，殷懷周現在不就是被附身著呢嗎。

孔茹跟殷懷月還是極度不對盤，聽她說完便冷笑道：&ldo;哪就這麼邪乎了，我看你是瞎編的吧。&rdo;

殷懷月不理她，繼續道：&ldo;咱們書院對面便是的山頭便是亂葬崗，聽說宮裡或者大戶人家死了人，都拿竹蓆捲了往對面山上一扔，好些人說他是被冤鬼纏身，遇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rdo;

每一個學校都有自己的傳說和怪談，本來山河書院是沒有的，沒想到殷懷周這麼一出事，一股靈異風立刻撲面而來了。

沈晚照想起自己上輩子看的什麼女生寢室，紅色高跟鞋，筆仙遊戲，忍不住抖了抖膀子。

孔茹道：&ldo;我看他就是得了失心瘋，你少在那裡故意嚇唬人了，你又不是神婆，哪來的看鬼的本事？&rdo;

殷懷月忍無可忍：&ldo;你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還不許別人說了？！&rdo;

孔茹：&ldo;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比你凡事瞎編強吧！&rdo;

沈晚照被兩人吵的腦仁疼，打了個噤聲的手勢：&ldo;行了行了，你們要吵出去吵，別在這裡擾人清靜。&rdo;

孔茹忽然一揚下巴，挑釁道：&ldo;聽說過幾日有個試膽大會，你們敢不敢去啊。&rdo;

殷懷月還欲與她相爭，沈晚照已經擺手道：&ldo;書院有宵禁的，你若是膽子大你就去吧，左右我們是不敢的。&rdo;

孔茹撅了撅嘴，又目光閃了閃，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沈晚照又對殷懷月道：&ldo;她那性子和腦子，你跟她有什麼好說的？&rdo;

殷懷月無趣地撇了撇嘴：&ldo;那試膽大會我也聽說了……&rdo;

她見沈晚照興致缺缺，便把話頭轉到正經事兒上：&ldo;我上回聽謝師說，首輔突然又改了規矩，要把下半年的實習提到今年來，聽說就在下個月或者下下個月，得了四甲的人可以提前畢業，我是早在這鬼地方呆夠了，你打不打算去？&rdo;

沈晚照聽到溫重光便不由默了。

首輔，您老為了提早成親真是煞費苦心嘎。

第99章

殷懷月的小道訊息還是很靈通的，速度和可靠性兼備，剛到下午謝師就宣佈了實習提前的事兒，順便說了想要在山河書院提早畢業必須得達到的條件。

想要順當畢業必須得拿到六甲，就是如課業，成績，尊師，禮數等等這些，但是這些都拿到了只能保證兩年半之後的畢業，想要提前畢業就得看剩下的四甲了。

這四甲具體的條條框框專案繁多，沈晚照也沒完全記住，只知道跟實習有關，然後根據實習內容作文，再加上做了利國利民的事兒，比如哪條街道的路壞了你主動出錢修，再比如哪邊的山塌了你帶人去救人，甚至扶老奶奶過馬路都算，以上這些累計起來可以記甲等。

有的功業大的，一次就能記甲等，譬如皇上被刺殺了你捨命護駕，譬如貢獻幾條讓魏朝百年榮昌的法令‐‐當然完成以上的可能性幾乎等於零，有這種本事的人怎麼可能把自己作到山河書院裡來？

還有剩下的一甲是農科，這點沈晚照倒是不擔心，謝師曾經跟她暗示過，她的農科已經是甲等了。

基本上能提前畢業的都是真真正正的十項全能，每一個甲等拿的都是千難萬難，為啥規定這麼變態捏？那就要問問可親可敬的首輔大人了。

沈晚照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憂桑，尋了個機會把溫重光堵到院子裡，翻著白眼道：&ldo;你說說你當初是怎麼想的？這四甲也太難拿了，你不是存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