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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七樓的數字,沒什麼反應的站在電梯的門口,電梯的金屬門板上對映了慕容燼略顯蒼白的一張臉,和深鎖的兩條眉。
&ldo;聽說白家已經在發喜帖了。&rdo;訊息真快,慕容燼都知道了麼?其實也不用奇怪,做生意的人一定認識不少的人,慕容燼也是個生意人知道了也不奇怪。
我沒回答,是因為我覺的沒有必要,也就沒有回答。
電梯的門開了,我先一步走出了電梯,並快速的走去了白浩宇的病房,走到門口毫不猶豫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門脫掉了身上的大衣,往常一樣給白浩宇擦身體,一邊擦一邊說一些白天的事情給白浩宇聽。
那天之後我在醫院裡又遇見過慕容燼兩次,兩次慕容燼都主動的和我說話,可我的態度卻始終只是淡然的默不作聲。
我不是在排斥慕容燼,畢竟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巧合,不管姚靜雅和張東旭是如何,慕容燼都不是他們,我沒理由要排斥慕容燼。
只是我總有一種感覺,慕容燼的接近不單純,而且每當我看見慕容燼坐在輪椅上在我面前出現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慕容燼被阿靖從我面前扶上車的時候。
那時候我就看到慕容燼的雙腳不是不能夠行走,而是沒有力氣,我注意過慕容燼的雙腿並不是小兒麻痺之類的病症,可為什麼慕容燼的雙腿會無力呢?
如果說不是小兒麻痺之類的病症,而是雙腿無力行走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以慕容燼的身價他有什麼理由不讓自己痊癒。
現在的醫療水平如此的發達,既然有機會站起來,他為什麼一定要坐在輪椅上?
其實我不是個喜歡思考的女人,可每次只要慕容燼一再我的面前出現,這些問題就會不知不覺的出現在我的腦海里,形成一個一個的問號包圍著我。
我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總覺得慕容燼的出現不單純。
看著病床上毫無反應的白浩宇,白浩宇睡著的樣子很平靜,可我總覺得白浩宇在經歷著無邊無際的淒涼,無邊無際的黑暗。
如果沒有經歷過的人一定不知道,可我知道,我知道那時候張東旭在對我那麼殘忍之後的世界是什麼樣。
眼前一片漆黑的世界空洞的可怕,身體飄在空中沒有任何的重量,像是靈魂漂浮在體外回不去了一樣。
很可怕的一種感覺,即便是那時候有些力氣,也完全的沒有辦法逃離,那種身體與靈魂剝離的狀態真可怕!
&ldo;白浩宇你一定找不到方向了,因為那裡根本就沒有方向,漆黑的世界一個人很孤獨是不是?&rdo;我抬起手在白浩宇有些長了髮絲上輕輕的拂過,最近我都會理髮了,白浩宇的頭髮長得很快,總是請人過來太麻煩了。
所以理髮師給白浩宇理髮的時候我就在一旁偷師學藝,開始的時候我嚇得臉色蒼白,我把白浩宇腦後的一塊剪得少了一塊,但現在不會了,雖然還沒有理髮師剪得好,可我慢慢的積累經驗已經能剪得不難看了。
看著白浩宇我低頭笑了,這些天總和白浩宇呆在一起都有感情了,要是那一天我看不到白浩宇說不定會不習慣。
&ldo;白浩宇你最好是快點醒過來,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麼熬過這些寒冷的冬……&rdo;
&ldo;噹噹……&rdo;病房的敲門聲讓我停下了說話的聲音,不禁皺眉看向病房的門口,這個晚了什麼人過來敲門,都已經十二點多了。
我沒有動,敲門的聲音卻不疾不徐一下一下有節奏的響著,看著門口我沉吟了一會才把白浩宇的手放進被子裡下了床。
走去門口的時候我問:&ldo;是李護理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