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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氣息縈亂的時候，搬著她坐到身上。

姜桃桃兩腿分開跨在他腰上，裙擺也撩上去了，大腿上的紋身在他眼下被看得清清楚楚。

他垂著眼，若有所思的，指背在上頭一遍遍滑過。

見那東西吐著蛇信，露出毒牙，無骨的身子霸佔他最愛的美人皮。

姜桃桃身上更癢了，把腿挪開不給他摸，手撐在他小腹上，下身尋找上那一處輕輕磨蹭。

知道他一定好奇這條蛇的來源，以前樂怡為給她潑黑水，對他謊稱是為前男友紋的。

她一直等他主動發問時，就給他解釋。

不過等啊等啊，到後來她就忘了這回事。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忘了。

事到如今，終於還是提起。

&ldo;你就不怕，我真是為前男友紋的?&rdo;

他淺笑，&ldo;不怕。&rdo;

姜桃桃不高興了，&ldo;為什麼!&rdo;

&ldo;第一次都是我的，還需要我怕什麼?&rdo;

&ldo;……&rdo;

&ldo;那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紋這條蛇嗎?&rdo;姜桃桃又問。

&ldo;你想說可以說。&rdo;

看他樣子不太高興，竟然還有點彆扭的成分，姜桃桃很快意識到，他是在介意自己這麼久都不肯主動坦白。

原來他也是一直都在等著。

為防生事，後果還是自己承擔，姜桃桃馬上就告訴他了。

用著輕鬆的語氣，像是在說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ldo;我小時候被人欺負過，紋身的原因很簡單，不都說蛇是冷血動物嗎，還有劇毒，誰都欺負不了，我就是希望自己以後能厲害點，別再讓過去重演。&rdo;

說完她從他身上爬下來，躺在一旁蓋好被子。

烏黑濃密的頭髮襯著白皙的小臉兒，眼睛很亮，單純無害。

看著她這模樣，費華修隱隱煩躁。

從下午她失控撕碎照片的舉動，他大致能猜到那種事發生在她的中學時期。

現在他在想著，她在學校飽受欺負的時候，那時他正在哪裡，正做著什麼。

是在8000多公里外的英格蘭，剛剛大學畢業，做著家裡安排的一份體面工作，同時也在進行下一步的學業。

好像還談了個金髮碧眼的英國女友，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如今都已經忘記了。

畢竟時隔久遠。

那時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麼遙遠的一個地方，會有一個不起眼兒的女孩正在忍受其他小孩的抱團欺負，又怎麼也想不到，就是這麼一個小女孩，會在多年後牢牢攥緊他的心魂。

校園霸凌這種事很常見，但出現在姜桃桃身上，一定是有原因的。

這會兒她大眼正盯著他的神情，在一起久了，居然也能看出他心中所想。

又主動告訴他，&ldo;因為我喜歡上了當時的校草，但是校草有女朋友了，她女友的妹妹和我又是同一個班的……&rdo;

&ldo;所以她拉攏大家排斥我，她人緣好，勢力大，所以他們都聽她的，就把我孤立了很久，然後我就不敢再喜歡校草了，正巧，他也很討厭我。&rdo;

費華修心疼，也在慶幸。

還好他的姜桃桃，依然是一個善良純粹的姜桃桃，沒有因為那些陰暗，把自己變得扭曲。

他的手貼在她的側臉上。

她就乖乖地蹭上去。

&ldo;你別擔心，我現在已經不難過了。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