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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端上扎啤，杯壁上掛著霜珠，看著就很涼爽。肖卓正端起酒杯，卓志與他碰杯，兩個人各自喝了一口。

肖卓正掃了眼周圍食客，卓志說：&ldo;我跟肖曉經常來這，他們家的烤串味道還不錯。&rdo;

說著，服務員把一盤肉串端上來，卓志請肖卓正先吃，肖卓正也沒客氣，拿起烤串嘗了一口，說：&ldo;肖曉沒說，我烤的比這家好吃。&rdo;

&ldo;說了。&rdo;卓志笑著說：&ldo;原話是她有個哥們兒烤串特別好吃，她還說過她這個哥們兒車開的非常棒，我猜那個哥們兒就是你。你看，咱們倆車也比過了，畫也畫過了，撞球也比試過了，有機會我得嘗嘗你的手藝。&rdo;

肖卓正笑了，這還是兩人見面後，第一次對卓志露出笑容。嚴肅勁褪去，確實是個很好相處的人，肖曉說的一點沒錯。他抿了口沁涼的扎啤，自帶紙巾抹了嘴巴，說：&ldo;簡單，現在就給你烤去。&rdo;

肖卓正說著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炭火爐子旁，對師傅說：&ldo;師傅，爐子借用用。&rdo;

有借調味料的，還有借用爐子的？燒烤師傅沒搭腔，肖卓正掏出錢夾抽出幾張鈔票按到他身上，燒烤師傅笑著收好錢，倒出位置去旁邊的爐子。

肖卓正挑了些肉串放在爐子上，按照他的方式，依照次序反覆刷著各種調味料。那架勢，那手法，有模有樣，完全是烤串世家出身，有秘方的大師傅。

卓志抱著臂膀，默默地注視著他，對肖卓正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肖曉趕到大排檔，有了男朋友忘記親哥哥的她，在熱鬧人群中一眼瞄到卓志，抿著小嘴，壓低腳步走到他身後，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又憨又粗的嗓音道：&ldo;猜猜我是誰？&rdo;

卓志大手勾住她的腰肢，在她的驚呼下，強行將她帶到自己身前，按到大腿上。

肖曉怕摔倒，緊緊抓住他的衣衫，咯咯地笑。

放眼望去，整個大排檔，屬他們兩個笑的最開心。肖卓正抬眼看看兩個人，嘴角微彎。

肖曉穩住氣息，勾住卓志的脖子問：&ldo;你把我老哥弄到哪裡去了？&rdo;

&ldo;讓打回家了。&rdo;

肖曉不信：&ldo;吹吧，你。我哥也是練過的。&rdo;

卓志雙手扶住她的腰，說：&ldo;那你說說他練過什麼？&rdo;

&ldo;劍道啊！&rdo;

&ldo;濺到啊，泥點子濺到褲腿上的那個濺到？&rdo;卓志不正經起來。

&ldo;你說什麼呢？&rdo;肖曉瞪著眼睛，小聲說：&ldo;被我老哥聽到你就死定了。&rdo;

&ldo;聽到也沒關係，比身手，他打不過我。&rdo;卓志說：&ldo;就算他能打過我，有人也捨不得讓我捱打。&rdo;

&ldo;誰啊？這麼稀罕你。&rdo;肖曉一副不相信的小模樣。

&ldo;誰知道哪家的笨丫頭。&rdo;

&ldo;哼。&rdo;肖曉鼓起腮幫子，拳頭輕輕觸碰他的臉頰。

卓志笑著拉下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裡。

肖曉說：&ldo;看你這麼高興，不會是撞球也打贏了吧？&rdo;

&ldo;我輸了。&rdo;

&ldo;意料之中。&rdo;肖曉在卓志變臉前，笑眯眯地從他腿上跳下來，拉了把椅子剛要坐下，不經意對上肖卓正的視線。

肖卓正瞪她。

肖曉吐吐舌頭，笑眯眯地來到哥哥身邊，討好地說：&ldo;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