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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秦烈已隨手抓了把飛刀朝他擲過去,正中那人的胸口,那人立時便倒了下去,發出&ldo;砰‐‐&rdo;地一聲悶響。
其餘的同夥雖是全被秦烈他們迷倒,但他的聲音卻將棧裡旁的人吵了醒來,其餘的房裡很快便有了動靜,有說話的聲音,也有人大著膽子提了燈出來檢視,瞥見院子裡倒了個人,頓時嚇得大聲叫喚起來,&ldo;不得了了,殺人了殺人了。&rdo;
&ldo;快走!&rdo;秦烈低聲命令道:&ldo;上了官道往東走。&rdo;
徑直往南才是秦軍大營的位置,秦烈卻往東走‐‐寶欽很快就領會了他的意思,今兒他們已是洩了行蹤,只怕燕國立馬就要佈下天羅地網來搜捕,若是一路往南,只怕前方不遠處就已有了大批的官兵在候著了。秦烈隻身犯險,擅闖敵國,卻是把性命都賭上了的。
想到此處,寶欽愈加地感動,忍不住上前緊緊握住了他的手。秦烈回過頭來看她,顧不得老爺子就在一旁,將她攬在懷中,長吸一口氣,柔聲道:&ldo;幸好找到了你,幸好‐‐&rdo;
那日他驚聞寶欽被人擄走,又氣又怕,一顆心猶放在火裡烤,糙糙地跟幾個副將叮囑了一聲後,立刻領著一群侍衛起身回京,還在路上就接到了秦修的訊息,說已查出那劫匪是北燕刺。於是他又立刻折回,將眾侍衛分成四批,在秦燕交接的幾條必經之路上打探訊息。
最後竟是他先收到了老爺子留下的音信,爾後一路追趕,才終於在北燕的這個小鎮上找到了賀嵐清一行人。直到將寶欽牢牢地抱在懷裡,他才終於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雖說寶欽也不拘小節,可當著外人的面,她實在不好意思與秦烈互訴衷腸,抱了一陣後,終於將話題轉到了正事上,道:&ldo;怎麼是九斤跟著,五斤呢?還有,你這麼大大咧咧地跑出來,營地裡怎麼辦?若是燕國人曉得你不在軍中,只怕要趁機動手。&rdo;
&ldo;我們分了道兒,五斤和老黑去了益鎮,至於軍中‐‐&rdo;秦烈沉著臉,眼睛裡有冷冷的寒意,凝冰徹骨一般,&ldo;就怕他們不來!&rdo;
寶欽見他這幅模樣,心知他臨走之前定是做了妥善的安排,這才放了心,搖頭笑道:&ldo;我卻是多慮了。&rdo;
秦烈沉聲道:&ldo;我也險些就這麼一句話不說地衝出來,好在五斤就在一旁,活生生地將我給攔了,還被我打了兩圈。&rdo;說著話,他的眼睛裡又閃現出暴躁的恨意,&ldo;等我們回去了,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卑鄙下流的燕國人,那個刺‐‐&rdo;
&ldo;他叫賀嵐清!&rdo;一旁的老爺子忽然插話道:&ldo;是吧,寶丫頭?&rdo;說話時,又朝寶欽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ldo;這大晚上的把老夫給吵醒了,好歹也讓我說說話,要不,一直悶著看你們倆你儂我儂的多難受。&rdo;
寶欽對這整天嬉皮笑臉沒個正行的老爺子半點辦法也沒有,苦笑著搖了搖頭,並不搭他的腔,只朝秦烈正色道:&ldo;此人是燕國賀家的嫡子,我卻是沒聽說過他的名字,倒也奇怪。&rdo;
秦烈冷冷道:&ldo;賀家那一個亂攤子,豈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的。我不管這賀嵐清是什麼人,今兒他做出這樣的事,總有一日,我會加倍還給他。&rdo;一想到寶欽這一路上遭的罪,他的心裡就一陣一陣地難受。
&ldo;你身上可有哪裡不舒服?&rdo;一念及寶欽的身體,秦烈的心愈加地不安起來。司徒叮囑過的話猶在耳畔,上回發作的時候,他也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