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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莊宴俞故意當著程牧的面就著他剛才喝過的地方喝了一大口水,咕咚一聲吞了下去,看著就好像把程牧一口包在嘴裡然後嚼都沒嚼就嚥了下去似的。
雖然自從自己坦白後莊宴俞經常性地對著自己騷話連篇,但是程牧還是沒能進化出能夠抵禦這無時不在無孔不入的騷話攻勢的能力。
於是他只能選擇性地失聰,裝作沒聽見對方後半句話也沒看見他那充滿暗示和挑逗的動作,語氣平平地說:&ldo;那我之前怎麼沒見你用,要不是高城,我現在都不知道原來我買給你的東西都被你隨意扔在角落裡發黴呢。&rdo;
程牧說這話時沒注意到自己話裡話外的意思就像是給愛人精心挑選了禮物結果發現愛人卻不當回事後的責問,裡面顯而易見的不滿說是生氣其實更像是向愛人撒嬌,這時候只要對方說點好話哄哄就會讓他重新高興起來。
莊宴俞自然是發現了這裡面的端倪,嘴角不受控制地高高揚起,嘴上卻說著和他面部嘚瑟的表情全然不符的討饒的話:&ldo;冤枉啊,之前我又不知道拿我東西後又買個新的還回來的人是你,再加上那時候我又滿心滿眼的都是你,就更不可能用這種來路不明的人送的東西了。我想著一旦用了第一個對不起的人就是你,所以我寧可渴著不喝水也不想背著你接受除你之外的其他人的東西。&rdo;
莊宴俞說完湊近程牧,見他表情有些鬆動,再接再厲道:&ldo;再說了後來一切說開了後我不是當天就把你送我的東西全部用上了嗎?而且知道東西是你送的後,我甚至巴不得把它們都供起來,你沒看高城現在碰我杯子一下我都要跟他急嗎?&rdo;
程牧並不想去聽莊宴俞這些花言巧語,但他卻不知道他的唇角已經密謀造反背著他微微彎了下向敵軍表示自己的誠意了,並不知道內部生了叛徒的程牧自以為板著臉地對莊宴俞冷聲道:&ldo;我又不想聽這些,你說了也不會起什麼作用的。&rdo;
&ldo;起什麼作用啊?說來聽聽,為什麼我都不知道我說的話竟然還有什麼作用呢?&rdo;莊宴俞故作不懂地又湊近了一點,近得兩人間的呼吸都開始糾纏在了一起,程牧生怕有人這時候向後看就看到他們倆此時曖昧的姿勢,不自在地往後靠了靠,直到退無可退才撐著莊宴俞還想靠近臉輕聲喝止:&ldo;你別過來了,趕緊坐回去。&rdo;
莊宴俞簡直要被程牧這副羞澀的模樣看硬了,難道他不知道嗎,他越是這樣自己就越想欺負他,尤其是對於將他按在校車內的座椅上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更是熱情高漲。
但顯然自己還沒做什麼呢人就已經快要炸毛了,莊宴俞深感之前對高城說的&ldo;任重道遠&rdo;的話落在了自己身上,不敢把人逗得太過,只能捏了把程牧軟軟的臉蛋才訕訕退開,嘴裡嘟囔著的話被程牧聽到後又讓他鬧了個大紅臉。
因為他聽見莊宴俞在那說&ldo;早晚辦了他&rdo;,程牧一想到那個畫面臉就燒得不行,他他他明明沒跟這傢伙在一起,為什麼這人就在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再說了就算在一起也不可能就做那種事啊,就算他是男的做了也不會懷孕什麼的,但這種事在他受到的傳統教育裡也起碼得等到結婚了再說吧。
程牧被自己腦子裡&ldo;結婚&rdo;的念頭嚇到了,結婚?和誰結婚?莊宴俞嗎?
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他根本就沒想著要和他在一起,為什麼又會想到和對方結婚的事?!
程牧驚悚地看了眼旁邊的莊宴俞,在對方視線對過來時又立馬轉移開,他臉朝向窗子閉著眼假裝睡覺,拒絕和莊宴俞再說哪怕是一句話,因為他現在深覺莊宴俞這個人有毒!還是劇毒!
不然他不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