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第1/2 頁)

姜正走到床邊，望著楊小倩，柔聲說道：&ldo;是啊，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可以對我們講講，你年紀輕輕的，這樣做可是誰也對不起呀。&rdo;

&ldo;嗚‐‐&rdo;楊小倩悲從中來，眼睛裡閃動著恐懼的光，說：&ldo;我知道自殺誰也對不起，可是我不想活了，就算我自己不死掉，他也會殺掉我的！&rdo;

姜正追問：&ldo;誰？誰會殺你呢？&rdo;

楊小倩望著姜正，嗓音顫抖地說：&ldo;他、他真的……會殺掉我的，我感覺他……已經殺掉兩個人了！姚佳佳和鄭敏十有八九是他殺的！&rdo;

姜正勸慰地對楊小倩說：&ldo;楊小姐，你不要激動，慢慢說，那個人是誰？他殺了誰？你有證據證明他殺了人嗎？&rdo;

楊小倩擦了把眼淚，依然沒有從恐懼中走出來，搖搖頭說：&ldo;沒有，我沒有證據他殺了人，可是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而且感覺他早晚會殺我的，所以我才尋短見！&rdo;

姜正回頭望了一眼劉老闆，精明的劉老闆知趣地退了出去。姜正從包裡取出鋼筆，在手掌上寫了三個字，然後伸到楊小倩眼前，問：&ldo;你看看這個名字，是他嗎？&rdo;

楊小倩盯視著那三個字，說：&ldo;是，是他！你們也知道他殺人了？&rdo;

姜正笑了笑，說：&ldo;我們也沒有證據，但是我們是不會放過壞人的。你認識他嗎？是怎樣認識的？能告訴給我們嗎？&rdo;

楊小倩抽泣著說：&ldo;他是永平市有名的人物，經常到我們夜總會來，和我、姚佳佳還有鄭敏都很熟，我們也都和他睡過覺，但我們沒想到他會引誘我們吸食海洛因，我們上癮後，他就逼迫我們在幹我們這一行的女孩子中發展吸毒的人，他說吸得人越多他手裡的海洛因賣得越快，並且答應免費提供我們海洛因。姚佳佳為他發展了十多個女孩，可是兩個多月前，他和姚佳佳在包房裡過了一夜後把姚佳佳帶走了，從那以後姚佳佳就沒有回來。前幾天，我從報上看到姚佳佳被人殺死扔進了河裡就懷疑是他……前天夜裡，我的手機上受到了鄭敏發的簡訊，總共九個字，&l;我在他這裡他殺了佳&r;，我猜想鄭敏一定是在緊急情況下發的簡訊……這幾天，鄭敏突然失蹤了，我就有了不祥的預感。我一個吸毒的女孩子也沒有為他發展，他不會放過我的，而且我想自己大概也戒不了毒了，與其讓他殺死不如自己死掉算了，反正做三陪女活著本來就沒有什麼意思。&rdo;

楊小倩的話語是真誠的，透著一種淒涼和無奈。趙青華在旁邊氣憤地說道：&ldo;怪不得最近三陪女吸毒者增多了，原來都是這傢伙操縱的！&rdo;

姜正用一種同情的目光望著楊小倩，說：&ldo;你講的這些情況很重要，對我們蒐集證據很有利。我很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們會安排你戒毒的，你還知道些什麼請都告訴我，包括毒品的來源。&rdo;

楊小倩不無氣憤地說：&ldo;他從來不親手交給我們毒品，都是我們到他指定的地方去取。&rdo;

&ldo;哪裡？&rdo;

&ldo;青河裡76棟402室。哦，其實就是青河裡67棟204室，我們一般故意把樓房棟號和門牌號碼說顛倒，這規律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我和鄭敏都知道。&rdo;楊小倩認真地說。

趙青華嘲諷地插話說：&ldo;你們吸毒的過程還真有點兒神秘色彩哪！&rdo;

姜正問楊小倩：&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