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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凝固了幾秒鐘,穆然突然翻了個身,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哥?你怎麼了?」喻冉戳戳穆然的背,「是不是困了?」
穆然悶悶地嗯了一聲。
喻冉什麼都沒察覺,以為穆然是真的困了,立馬閉嘴不說話。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翻回身,只好自己挪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又把臉貼在他的背上蹭了蹭,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
本來還滿腹心事,愁的睡不著覺的,現在心結解開了,幾乎一秒入睡。
穆然聽著身後的小小呼吸聲,氣得不停深呼吸。居然連一句晚安都沒有,原本就不怎麼好的心情更加不美麗了。
這一晚,穆然是帶著濃濃的怨氣睡的,因為睡得不安穩,中途醒來好幾次,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去的公司。
而這一切喻冉毫不知情,單純的以為穆然的那兩個黑眼圈是累出來的。而他自己在最後一個秘密也不再是秘密後,心裡沒了負擔往溫格家跑得更勤了。正好這段時間宮澤沒工作,而溫格也只剩下一個跨年演唱會要參加,工作相對清閒,三個「閒人」就這麼聚在了一起。喻冉常常在溫格家一呆就是一天,有時候穆然晚上加班不回來吃飯,他更是直接在隔壁搭夥,吃完了晚飯才回自己家。
十二月底的時候,喻冉的期末考暫時告一段落,回歸工作,參加第三次的彩排。之前因為跟考試時間撞上,他缺席了一次。也正是因為那次的缺席,讓他錯過了一件大事。
那次彩排,秋海沒來。
他一開始以為秋海只是有事請假了,所以也沒多想。但是當他們走完位,導演說這是最終陣容後他一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去看其他三人的表情,卻見他們都很平靜,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就連柳立軒也什麼都沒說。
喻冉裝了一肚子的疑問,偏偏他跟其他三個關係都還沒好到能直接問這事原因的程度,只
好忍到了彩排結束才向助理詢問原委。
「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秋海好像得罪了什麼人,第一次彩排結束後沒多久就被撤下來了,得罪的好像還是哪位大人物,反正是直接打電話給了總導演,讓他換下秋海。」
因為那次助理們都不在休息室,所以曲陽並不知道那天發生的事,自然也不會知道秋海到底得罪了誰。但是喻冉作為在場觀眾,在曲陽說完之後就一下子想明白。撤掉秋海應該是左易豐的意思,至於那個大人物想來就是左易豐的大伯了。
其實這事說起來也是秋海自作自受,誰讓他非得在那種場合說這麼有針對性的話。可是換個角度想,這事也是左易豐不道德在先,如果他做得不這麼絕情,秋海也不至於會跟他反目成仇,兩個人也就不會鬧到這個地步,那秋海也不會丟掉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
在這件事情上,喻冉的情感天平還是偏向了秋海,即便跟秋海關係一般也忍不住為他唏噓。
但是喻冉萬萬沒想到,這一切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12月31日下午,喻冉在曲陽的陪同下到達演唱會場地,在距離節目開始的最後六個小時做最後的帶妝彩排。
四個人中喻冉是最先到的,又過了十幾分鐘柳立軒來了,心情有些低落,在休息室見到喻冉也只是敷衍地扯了扯嘴角,有氣無力打了個招呼。
「你不舒服嗎?臉色看著不太好?」喻冉對他的狀態有些擔心,所以多問了一句。
也正是因為這句帶著關心的話讓柳立軒感受到了喻冉的真誠,忍不住對他吐起了苦水:「我沒事,是秋海。」
「秋海?他出什麼事了?」
休息室裡沒有其他人,但柳立軒還是不自覺地放低了聲音:「秋海被取消表演資格的事你應該知道是左易豐搞得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