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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點了點頭。馮進軍飛快地來到門口，看了看外面，向a示意沒問題後，a迅速取出工具，撬開青磚，兩人開始忙碌起來。

第16章

深夜，鄭小眼仰面躺在床上，依舊睜著眼睛。其他人都已經睡著了，牢房內鼾聲、磨牙聲響成一片。

鄭小眼從口袋裡掏出白天在廣場上撿到的那塊土疙瘩，沉吟不語。良久，喃喃道：&ldo;他奶奶的，我明白了！哈哈哈！&rdo;

鄭小眼笑了，翻過身滿足地睡了。

第17章

白山館，東方微微露出了魚肚白，天矇矇亮。位於一號樓地下的死囚室內，一夜沒睡的劉明義伸出手來，在牆上畫上了一個新的橫槓。劉明義眼望著牆上的正字，久久凝視‐‐這已經是劉明義入獄的第41天了！

清晨的一號樓走廊上，鄭小眼顯得心情格外地好，推著車，嘴裡哼著不三不四的黃色小調。

老塗走過來：&ldo;呦喝，小眼今兒個心情不錯啊？看來病好了啊？&rdo;

鄭小眼一愣，趕忙賠笑：&ldo;託長官的福，託長官的福，呵呵！&rdo;

老塗：&ldo;好好幹活！&rdo;

鄭小眼：&ldo;是！是！&rdo;

老塗走遠後，鄭小眼走進樓道，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收馬桶。很快，他走到108牢房門外，喊道：&ldo;馬桶！&rdo;

a拿起馬桶，走到門口，將馬桶遞了出去，但鄭小眼並沒有接，a一愣。鄭小眼神色怪異地看了看a手裡的馬桶，又看了看a，良久，才嘿嘿一笑，接過馬桶後換過一個新的。末了，鄭小眼又別有深意地看了看a，這才推著馬桶車離開了。

a還在發愣，馮進軍問：&ldo;怎麼了？&rdo;

a：&ldo;這個收馬桶的，今天好像不大對勁！&rdo;

馮進軍聽了，一愣。

第18章

廣場上，一號樓的犯人正在放風。

鄭小眼推著馬桶車來到清洗處，把車子停下後，快速將車上的馬桶一隻只卸下來。終於挑到了108牢房那隻，鄭小眼鬼鬼祟祟地四處看了看，見沒有旁人注意他，迅速將馬桶蓋子開啟，慢慢倒掉，果然，馬桶的最下方再一次發現了泥土。

鄭小眼笑了，抬起頭來，這時，只見a遠遠地過來，向清洗處旁邊的茅廁走去。鄭小眼見a進了茅廁，四下看了看，尾隨而進。

鄭小眼跟著a走進茅廁，a回過身來看到鄭小眼，一愣。

鄭小眼：&ldo;哎喲，是張副處長啊！&rdo;

a警覺地看著鄭小眼：&ldo;你是鄭小眼？&rdo;

鄭小眼：&ldo;是我，是我！&rdo;

a看著鄭小眼：&ldo;你有什麼事兒嗎？&rdo;

鄭小眼：&ldo;沒事兒，沒事兒，哎，對了張副處長，最近……挺忙的啊？&rdo;

a看著鄭小眼：&ldo;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rdo;

鄭小眼：&ldo;不明白？您看看這個！&rdo;

鄭小眼從口袋裡拿出那個土疙瘩，遞給a。a伸手接過一看，不由得愣住了。鄭小眼向a笑了一笑，離開了。

剩下a拿著那個土疙瘩，眉頭緊鎖。

不一會兒，a面色沉重地回到放風廣場，在長椅上坐下。

馮進軍：&ldo;剛才怎麼回事兒，我看著鄭小眼跟著你進茅廁了？&rdo;a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ldo;鄭小眼發現了！&rdo;馮進軍一愣：&ldo;你說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