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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良像沒事一樣，伸手揉了揉王玲雨的頭，寬容地一笑，離開房間。王玲雨愣在座位上。在房門關閉的一剎那，徐行良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徐行良走出醫護樓，停下腳步，望著遠處的a，a也抬起頭來，木然地看著徐行良。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徐行良眼裡是狼一般的目光。

良久，黃茂才匆匆過來，走到徐行良身邊：&ldo;徐頭兒！&rdo;

徐行良回過頭來，見是黃茂才，面色依舊陰沉，沒有說話。

黃茂才注意到徐行良的表情，問道：&ldo;徐頭兒，您怎麼了？&rdo;

徐行良陰沉著臉：&ldo;我沒事！&rdo;

黃茂才：&ldo;徐頭兒，有件事兒……您得跟我來一下！&rdo;

徐行良警覺：&ldo;怎麼了！&rdo;

黃茂才：&ldo;您來了就知道了！&rdo;

徐行良回過頭來，最後狠狠地看了a一眼，才和黃茂才匆匆離開。剩下a依舊靜靜地坐在廣場上。

停屍房正中躺著陳文海的屍體，只穿著一條底褲。黃茂才和徐行良匆匆走進來。

黃茂才：&ldo;剛剛焚屍爐的弟兄們來運屍體，搬動屍體的時候，卑職突然在陳文海身上發現了這個，所以沒敢讓他們運走，您來看，就在這兒！&rdo;

黃茂才走到陳文海的屍體旁站住，指著陳文海的手掌，並遞過來一個放大鏡，徐行良接過放大鏡，仔細檢查陳文海的手掌。放大鏡下面，陳文海手掌上的印記顯得異常清晰。良久，徐行良放下放大鏡，皺緊了眉頭。

徐行良抬起頭來：&ldo;你有什麼看法？&rdo;

黃茂才：&ldo;卑職以為，這個陳文海在臨死前手裡應該攥了一件東西！&rdo;

徐行良：&ldo;一件東西？&rdo;

黃茂才：&ldo;對，由於他攥得很緊，所以屍體上會留下痕跡，至於這幾條傷痕，應該也是被這件東西劃傷的。&rdo;

徐行良皺了皺眉：&ldo;黃隊長，陳文海可是已經死了好幾天了，怎麼……這些印記還在呢？&rdo;

黃茂才：&ldo;卑職在抗戰期間做過一段時間軍醫，所以知道，人在死亡之後屍體上的印記是不會消退的！&rdo;

徐行良點了點頭：&ldo;你剛剛說，陳文海在臨死前手裡攥了一件東西，你能看出來究竟是一件什麼東西嗎？&rdo;

黃茂才：&ldo;卑職不能，這件事恐怕得找一個手段高超、懂得解剖學的外科大夫才行！&rdo;

徐行良沒有說話。

黃茂才湊上前來，小聲道：&ldo;徐頭兒，您覺得，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和張海峰有關啊？&rdo;

徐行良眼睛一亮，沉吟片刻，說道：&ldo;好了，你先去吧！&rdo;

黃茂才：&ldo;是！&rdo;

黃茂才離開後，徐行良沉吟了半晌兒，再一次拿起陳文海的手，仔細檢查起來。

第5章

深夜，徐行良一個人靜靜地站在辦公桌前，良久，拿起一根筆，在紙上寫下了&ldo;陳文海&rdo;&ldo;張海峰&rdo;，徐行良將兩個名字圈起來，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徐行良皺眉思索，回憶著陳文海手掌中那個奇怪的掌紋。

敲門聲響起，徐行良抬起頭來：&ldo;請進！&rdo;

王玲雨推門走進房間。

徐行良：&ldo;哦，是小雨啊！&rdo;

王玲雨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