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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耗子小聲念道：&ldo;投降吧天灰了？&rdo;

馮進軍：&ldo;對！&rdo;

小耗子：&ldo;我記住了！&rdo;

馮進軍：&ldo;你記住，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親口把這句話轉告給他！&rdo;

小耗子神色鄭重，使勁兒地點了點頭。馮進軍回過頭來，看了看遠處的a，輕輕地點了點頭。

夜幕降臨，天邊烏雲密佈，隱隱有雷聲。白山館的大鐘指向了深夜10點50分。108牢房，a站在窗前，神色凝重。

馮進軍：&ldo;你放心吧，都佈置好了，再有幾分鐘小耗子就可以聯絡到小貓同志了！&rdo;

a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陰雲密佈，時而閃過一道隆隆的雷聲。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

馮進軍：&ldo;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rdo;

a回過頭來。

馮進軍：&ldo;你肯定陳文海是叛徒嗎？&rdo;

a：&ldo;是！但也不完全是！&rdo;

馮進軍有些納悶：&ldo;不完全是？&rdo;思索片刻，道，&ldo;你是說，他始終徘徊在你和敵人之間？&rdo;

a點頭。

馮進軍：&ldo;我一直想知道，如果陳文海沒有死，你打算怎麼辦？&rdo;

a：&ldo;試探，直到把他爭取過來，或者，除掉他！&rdo;

馮進軍：&ldo;你有把握爭取陳文海？&rdo;

a：&ldo;有一點我很確定，陳文海到死也沒有完全和敵人站到一起，否則，他就不會在最後時刻幫我。陳文海有一個巨大的心結，就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肯定在最後時刻出了什麼事，才導致陳文海主動抽到死簽。&rdo;

馮進軍點了點頭：&ldo;這個陳文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rdo;隨後喃喃自語，道，&ldo;如果他不是一個堅定的共產黨員，那他在最後時刻就不會幫了你！但如果他是，可種種跡象都已經表明他確實已經叛變了……&rdo;說到這裡，馮進軍搖了搖頭，嘆了口氣：&ldo;唉，這個陳文海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rdo;

a反問道：&ldo;這個世界上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嗎？&rdo;

馮進軍苦笑了一下：&ldo;是啊！只不過……陳文海在最後時刻到底遇到了什麼事，這個謎底我們恐怕很難知道了！&rdo;沉默了一陣兒，馮進軍吁了口長氣，&ldo;不管怎麼樣，這一切都算過去了，現在就看小耗子的了！&rdo;

a點了點頭，望著窗子外面的天空，思索著。

這時，劉明義正靠在牆邊，看著牢房牆上的一棍小排氣窗上的鐵條。黑暗之中，劉明義轉過頭來，望向刻在牆壁上的那四個清清楚楚的&ldo;正&rdo;字。

過了許久，劉明義將被子拿過來，慢慢地撕了起來。他撕得很慢，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劉明義的臉上，有一種堅毅的表情。很快，一根布條被撕了下來，劉明義看了看放在一旁，抬起頭看了看不遠高處的鐵窗，又開始撕第二條……

第8章

108牢房，馮進軍和a還在商議。

馮進軍：&ldo;如果一切順利，明天一早我們就能聯絡到小貓同志，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rdo;

a：&ldo;我們要在這間囚室挖出一條通道來！&rdo;

馮進軍一驚：&ldo;在這裡？挖一條通道？&rdo;

a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