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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聞驍再加快手指抽插的頻率,就容易得多了。他注意到夏珏在自己撫摸硬挺的陰莖,伸手去拍開。
「嗯……」夏珏抽泣著,難耐地動了動腰。
「要點臉,」聞驍抽出手指,嘶啞著喉嚨道,「都騷得沒邊了。」
夏珏最受不了聞驍用這個字說他,又是羞恥又是刺激,情不自禁地收縮,過量的潤滑液隨之從緊窄的甬道內部溢位,一眼看去,穴口仿
佛在自發流水。
這種畫面的情色意味太過強烈,聞驍思維中忍耐已久的那一根弦終於繃斷。他忍無可忍,兩眼燒紅,血直往下沖,扶著自己熱硬脹痛的
性器,悍然頂入。
夏珏似乎掙紮了,哭叫了,求饒了,聞驍通通置之不理,只管強硬地一寸寸契入,不只是身體,心理也從夏珏的崩潰的眼淚中獲得了激
烈的快感。什麼道德、責任、理智,什麼瞻前顧後,什麼正不正確……他早該知道,自己在夏珏面前會是這樣。
所有惡作劇的因子,所有卑鄙下作的念頭,一齊發作。聞驍抽動陰莖,一遍遍闖入、頂撞,肆無忌憚地侵佔夏珏的身體,操弄柔嫩嬌氣
的腸壁。他的記憶力非常好,一次又一次,無比精準地蹂躪那處致命的敏感點。
夏珏哭得喉嚨發啞,卻不是喊痛,而是顫聲哽咽,模模糊糊地擠出幾個音節,像是「要」,又像是「好」,以及「喜歡」。他性器前端
失禁般地滴滴噠噠淌水,亢奮地跳動。
聞驍是第一次,且先前沒有射過,在如此新鮮刺激的體驗下無法堅持太久,可夏珏竟然先他一步又達到了高潮,腸道絞緊,口中胡亂不
清地喊道:「太、太快了……聞驍……好……好大……」
最後的「好大」兩個字,簡直是意識模糊的囈語,完全沒經過思考就說出了心底最直白的感受。聞驍低罵了一句,幾乎是惡狠狠地連續
深操數下,小臂肌肉鼓起,手指在夏珏臀上掐出了鮮明的紅印,大股大股的精液接二連三射在了套子裡。
因為這番刺激,已經射出的夏珏開始發抖,小孔竭盡全力又吐出一縷。聞驍抽出來時,他整個人已經是一灘水,壞了一樣地歪歪斜斜,
小腹和胸口到處掛著自己的精液。
聞驍卻還不滿足,衝動地取下安全套,擠出裡面的東西,盡數抹在夏珏的腰上、屁股上。
這樣一來,夏珏正反兩面就都被「弄髒」了。
夏珏沒有回頭,但可以猜到他的舉動,身體不斷輕顫,像是無法承受這種羞恥,卻又不躲閃,一味地聽憑擺布。
聞驍將他翻了個身,湊過去吻住。夏珏連換氣的精力也沒了,微睜的眼裡含著一汪水。
「還哭,」聞驍撫摸他的臉,低聲道,「你到底怕不怕死。」
夏珏虛軟地癱倒,喘氣,眼睛還是濕潤的,嘴角卻向上彎,飄忽地笑了笑。他費勁地抬起胳膊,觸碰到聞驍在他體內發洩過、垂下的陰
莖。
「那你弄死我吧。」夏珏很輕地說道,手上勉強動作起來。
因為脫力,他的套弄軟綿綿的,不得章法,但聞驍還是迅速起了反應。
聞驍不是縱慾的人,平日裡自己紓解時,從未有連續來兩次的念頭,現在卻迫切想再看到夏珏在他身下發抖哭叫的場景。
聞驍包裹住夏珏的手,加大力氣,加快速度。夏珏感覺手裡的事物比之前更大、更硬了,燙到他心慌。
男性不應期的特性由此顯現:所謂的「不應」,其實只是射精後很短時間內的,等緩過那會兒,或是偃旗息鼓,那就是長時間不應,但
如若繼續,持久度會比之前更甚,快感也更強。
聞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