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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再……」
「不。」男人慢條斯理的捉著燕喜的手腕,讓那雙帶著白手套的手一左一右扶在石料上,有條不紊:「中裝還有這好處?省了拉鏈和紐扣,鬆緊帶這樣直接一拽——」
隨著壓抑不住的驚呼,寬鬆肥大的絲綢長褲悄無聲息的滑落到腳踝。渾身上下只著一件白色短袖小立領襯衫的青年,偏偏手上還帶著白手套。
看不到,聽覺就分外靈敏。
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的燕喜聽到身後細微的拉拉鏈動靜,布料摩挲的沙沙聲,跟著是男人靠過來強壯的身體和輕笑低語:「瞧瞧這一身齊整的白襯衫是誰?燕總啊,真是失敬……」
被他的話刺激的不行,燕喜喘息著咬緊牙關擠話:「不行就滾!」
悉悉索索撕包裝的聲音,跟著秦龍並起食指中指,粗糲的指腹摩挲過青年的舌苔:「你這麼愛你這塊石頭,溫度,濕度。你想過沒有,或許可以更美妙……」
「啊!」出口的聲音變了調,燕喜一下子仰起頭。語言的刺激混著身體被拓開的些許疼痛,青年微微抽搐著臉頰的肌肉:「你、你變態……」
「承蒙誇獎。」秦龍低頭在他脖頸處深吸一口氣,真正像個變態:「燕總,如果切料證明沒有五千萬,你和你的飛燕文創就是我的了。」
……
斗室裡充斥著燕喜哭著喊著的動靜,支離破碎。
空氣壓縮機發出細微的嗡嗡聲,恪盡職守的保持著這間密室的空氣流通。
饒是如此,濃鬱又特殊的石楠花味道還是重的要命。味道的來源不是散在地上那繫好的三隻灌滿的套子,赫然是燕喜寶貝成心肝的原石毛料上面,一道道凌亂的濃灼。
大汗淋漓的青年周身肌肉痠痛難耐,濕淋淋的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浸泡的那張嫩粉的桃花臉楚楚動人。
原本滑在腳踝處的絲綢長褲被踢開了,原本扣的工整的襯衫也脫了。體力不支幾乎趴到石頭上的燕喜成了一隻光羊,任人宰割。
只有那雙白手套,被惡趣味的釘死在手上,將那種荒唐感放大到極致。
反觀衣冠楚楚的高大男人,從背後看幾乎看不出任何異樣。跟幾欲癲狂的青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燕喜,」男人粗糲的食指從青年鼻尖上刮下一滴汗珠,反手放在舌尖嘗了嘗:「果然藝術家連汗珠的味道都跟我們這些大老粗不一樣。你說我這會兒要是離開,這個現場像不像是你被一塊石頭給頂上天了?」
「滾……滾你大爺……」青年出口的聲音帶著哭腔,一點沒有威懾力:「出去……我站不住了……」
燕喜僅剩的一絲理智只能想到,幸好房子隔音還不賴,也不會有員工敢貿然闖進來。
不然他清高淡然的文人形象必將毀於一旦——
秦龍抬腕看了眼手錶,嘴角勾出幾不可查的弧度。
與此同時,房門被從外面咣當一腳踹開,來人的壞脾氣可見一斑:「燕喜你又去看那塊破石頭——」
聲音戛然而止。
火辣的真人秀被按下了幾秒的暫停鍵,六道目光齊刷刷匯聚到一起。
只是有的淡定沉著,有的驚慌失措,還有的不敢置信。
秦龍第一個反應過來,往後退了一步,在細微卻清晰可聞的一聲「啵」之後,無事人一般整理好褲子,好整以暇的向來人點頭問好:「齊總你好。」
可憐燕喜劇烈運動後本就強弩之末的身體篩糠樣的大幅度抖了抖,在這種令人窒息的壓抑環境之下,秦龍剛剛那些糙話帶來的快感竟然姍姍來遲——
「你真是個賤人!」齊建擰著濃眉,跟看條癩皮狗樣的,用眼角斜著那幾滴滑稽可笑的、剛剛噴在地面上的白點,鄙視和厭惡如同實質:「燕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