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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煥啞口無言。
「證明自己的價值不需要把自己忙成陀螺。」秦龍轉了把方向盤:「慢慢想,你的優勢在哪裡。還有,你的老闆賞識你,還不夠嗎?」
盛夏的高爾夫球場,哪怕芳草茵茵綠樹扶疏都擋不住a市熱辣的高溫。
河邊的柳樹打了卷,知了沒完沒了的叫。偌大的室外場子也只有他們這一組客人。
趙煥先扛不住了。
毒辣的太陽曬的青年臉頰通紅,汗水滑到下頜,將滴未滴。細看的話,還能瞧出,那雙筆直纖長的腿微微打著顫:「不打了,回會所休息一會兒。」
不遠處球童看到趙煥招手,開著電瓶車往兩人這邊過來。
秦龍同樣汗濕了白色的短袖球服,卻顯得神采奕奕,一點沒有中暑的跡象:「也行。會所有別的休閒專案,推拿怎麼樣?」
盯了秦龍一眼,趙煥移開目光,心有不甘:「我就不懂了,你體力就這麼好?」
男人笑聲爽朗,耳語深刻露骨:「昨晚折騰你太過,我的錯。」
高爾夫球桿有意無意的劃過青年的小腿肚,彰顯著男人把什麼都看在了眼裡。
掩飾的擋住嘴巴咳了兩聲,在球童的電瓶車到達之前,小貓伸出爪子上的利刃不輕不重撓了一下子:「你以為自己是永動機嗎?做多了,小心不舉。」
被趙煥逗的不行,秦龍灑脫的退後兩步,揮舞著球桿把腳邊的白球擊打進不遠的球洞,眯著眼笑出整齊的白牙,得意洋洋:「一桿進洞。」
嘴角抽了抽,無語的趙煥豎了個大拇指,轉身爬上電瓶車。
週一的下午,高爾夫會所賓客寥寥。
秦龍和趙煥找了個包間約了推拿服務。等著技師過來的功夫,秦龍菸癮大,晃了晃煙盒說出去抽一根就回來。
往會所後門走的時候,秦龍無意間往最邊上的包間眈了一眼。
門上的玻璃窗拉了簾子,可是沒遮蔽完全。從縫隙裡望進去,正在上演激烈火辣的現場版春宮圖。
秦龍抿了下嘴唇,無聲的樂了。
他沒這種偷窺的齷蹉嗜好。但是很不巧,被高壯男人壓在下面尖叫連連的那個青年,他恰好認識。
半長的頭髮散亂的披在雪白的被單上,潮紅的臉頰和微張的嘴巴。還有那不夠粗壯的手腕上纏繞幾圈的深紫紅色串珠。
燕喜。
這兩人是有多迫不及待?不僅窗簾沒拉好,連房門也沒鎖嚴。
裡面的動靜鑽過門縫,清晰的落進秦龍的耳朵。
噗嗤噗嗤抽水的聲響,嗯啊咿呀情動的呻-吟,按摩床受不住大力咯吱咯吱的動靜。
「建哥……建哥……」燕喜的聲音跟秦龍印象裡的截然不同,是邀寵的那種甜蜜:「我愛你……」
「少jb廢話……」那個背對秦龍的高大男人顯然到了緊要關頭,挺著腰奮馬揚蹄,大腿肌肉不可遏制的直抖:「來了,來了!」
秦龍悄無聲息的離開包間門口往後門去。男人面無表情的拈了根煙叼在嘴上,腳下不緊不慢,四平八穩。
有意思。有意思了。
五點多按摩完,秦龍跟趙煥到會所的緣喜餐廳吃晚飯。才剛進廳門,秦龍就眼尖的看到了窗邊一桌坐著的兩人。
燕喜,和他那個建哥。
有點想笑。秦龍摸了摸眉毛,左手親暱的拍了拍趙煥的後腰:「先坐,我去打個招呼。」
趙煥表情極其不鬱:「燕喜那個王八蛋,你理會他幹什麼?」
「我不是得感謝他嗎?」秦龍哄人:「不是燕喜的助攻,我哪能撿到你這樣的寶貝?」
趙煥的模樣跟被塞了一嘴狗糧也沒什麼差別了,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擦,你可真不嫌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