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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過去了,知識青年這個字眼,在飛速發展的現實生活中,已經讓人感到陳舊和麻木。

記得是八十年代的中後期了,我正在讀長篇小說《愛的變奏》的校樣,這是我的第五本和知青有關的長篇小說。一位相熟的朋友來訪,聽說又是一本和知青有關的書,他忍不住說:你就不能寫寫別的嗎?

我說是啊,我在鄉下整整呆了十年,現在寫出了五本長篇小說,我也對得起那段生活了。這本書出版以後,我想考慮寫一點別的了。

但是,當年知識青年的命運,總是牽扯著我的心。也可能正是因為我一本一本地寫了些和知青有關的書,有些人也總是願意來找我,把他們生活中真實的經歷告訴我。

那是1985年夏天,有兩個山鄉裡的中年婦女找到省城貴陽來。她們簡樸得幾近寒傖的衣著、她們拘謹的神態、她們的言談舉止,幾乎完全是一副世代居住在山寨中的農婦模樣了。不是她們開口講上海話,很難相信她們曾經是上海知青。她們到省城來是為求一個工作,是來訴苦的。知識青年由城市到達鄉村時,從來都是聽農民們憶苦思甜、講述舊社會的苦難、虔誠地接受那份再教育的。曾幾何時,她們自己卻向人們訴起苦來。日子,對她們來說實在是過得太艱難了。是生活,逼著她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來的呀:她們全是當年嫁給村寨農民的知識青年,其中一位還是優秀知青,她當年開創一代新風,同山鄉農民結婚連同接受再教育的事跡,曾經在《下鄉上山》刊物上登載過。這本刊物是免費發放的,我清楚地記得,這本刊物傳到我們集體戶時,大家對她的事跡還足足議論了半天。現在這兩個當年與山鄉農民相結合的典型,一個死了丈夫,拖著三個娃崽;一個丈夫雖還健在,但拖拉著兩個娃娃,身處窮鄉僻壤,日子也難過。她們來到省城,只是希圖透過一定的渠道,為她們呼籲一下,在當地求得一個工作。

由於省裡領導同志的關注和幹預,這兩位上海女知青在幾個月以後,終於在偏遠小縣城的一家工廠裡落實了工作,算是得到了歸宿。但是她們的形象和經歷,久久地留在我的記憶中。我時常想,其他知識青年呢,有沒有落到生活的底層而無人問津的呢?

回上海探親時,有人指著某個女子的背影告訴我,她也曾是知青,當年下嫁了當地人,掙扎著回到上海老家,棲居在住房緊張的孃家,沒一份像樣的工作,而她的丈夫和孩子,戶口進不了上海。她在上海呢,生活不檢點。

在我插隊的那個縣裡,還流傳著這麼一個故事:兩個知青在山鄉裡萌生感情,生下了一個小孩,考慮到有了未婚生孩子,以後永遠也不能抽調;再說,孩子一生下來,就面臨著營養及生計,根本養不活。有好心人出面,介紹了省城裡一對結婚多年不曾生育的夫婦,收養了這個孩子。而這一對知青,回到上海以後,卻又各奔東西,並沒結成夫妻。

一次去昆明出差,我又聽說了這麼一件事:在西雙版納的一條街子上,有位從北京來旅遊的中年女子,始終在屋簷下徘徊,嘴裡喃喃自語著失悔和懊惱一類的話語。原來這女子是當初來版納的北京知青,回城時離了婚,遺下一個孩子給自己的前夫撫養。她走得很輕鬆,回歸北京之後落實了工作且很快有了新家。世間的事情有時經常陰差陽錯,二度婚姻之後她再沒生育。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越來越思念遺留在西雙版納和前夫生的兒子。終於她徵得現今丈夫的同意,趕到版納找兒子。她記得版納的山,版納的水,版納的道路,她恰恰忘記了這裡的農民世代都有遷居的習俗,她照著知青歲月記憶中的地址尋去,再沒找到她渴念的兒子。於是乎她便有些失態地踟躇在趕場的街子上,逢到人詢問,便講她那失悔的心情和頗為曲折的經歷……

這件事傳到我耳裡已經多人轉述,但聽來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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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功了我沒有被逃婚後嫁給豪門假少爺朕的阿姐是皇后好兄弟破產後在夢裡你還這麼摳是不是過分了粘上橡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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