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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吧!不過，我沒那麼深奧。&rdo;傅靜也想搞清楚兩人的關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高勇的手壓到傅靜放在桌面的手上，撫摸那隻鑽戒：&ldo;知道嗎?我現在就靠它來支撐和你的關係。&rdo;

傅靜再次沉默，也不把手抽出，另一隻去抓咖啡杯。

&ldo;你總得給我一個答案呀!&rdo;高勇突然激動，揚手在空中。&ldo;你在折磨我，為什麼?即使是我活該，也有個活該的理由，你這樣，太殘忍了!&rdo;

傅靜也受感染，眼睛發紅，淚光瑩瑩：&ldo;我、我不知道。你以為我又好受嗎?我還不是同樣依賴這顆戒指。&rdo;

&ldo;結婚吧，我們這是自虐。&rdo;高勇的手又壓上傅靜的手，深情地望她。

&ldo;自虐嗎?&rdo;傅靜忍住淚水，&ldo;就算是自虐，也強過將來受虐。&rdo;

&ldo;你、你不會是指我母親吧?&rdo;高勇臉色微變。

傅靜甩頭髮說：&ldo;我不指誰，我是覺得，我無法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rdo;

&ldo;我是一個男人。&rdo;高勇抽開手，在半空劃了條弧線。&ldo;我有自尊心，有嫉妒心，也會吃醋。那晚的事，我多次想向你解釋。洪衛東偶爾告訴我郎中保在家，而你徹夜未歸。你說，我有什麼感想?我醉了，我和我母親訴苦，難道我連這個權利也沒有嗎?&rdo;

傅靜搖頭道：&ldo;這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們失去了最起碼的信任，這才可怕，你的威嚴，令你極度猜疑，不允許我在你視野裡消失一秒。&rdo;

&ldo;這不好嗎?這就是我對你的愛。&rdo;高勇無辜地攤開手。

&ldo;不對!&rdo;傅靜突然非常痛苦，仰頭深呼吸。&ldo;那是掠奪，不是愛。我想、我想，我已經不再需要這個了，它是枷鎖。再見，我走了。&rdo;她脫下戒指放桌上，快步往外走，眼淚奪眶而出。

&ldo;你等等，我、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再脫下這個。&rdo;高勇追趕到路上。

&ldo;不用考慮了，其實已想清楚，你也做了證實。&rdo;傅靜繼續走，不回頭。

&ldo;你就不能冷靜一下嗎?&rdo;高勇抓住傅靜的肩，把她按在原地。

&ldo;請你放手!&rdo;傅靜柳眉一橫，怒目以對。

高勇放手嘆息道：&ldo;好吧，我不攔你，請最後回答我一個問題，是不是要到郎中保家去。&rdo;

&ldo;沒錯。&rdo;傅靜又邁開步，&ldo;不過，你想錯了，今天是小小的生日。&rdo;

小小六歲了，郎中保本打算請客，誰知傅靜說忙，陳士風也說沒空。他有些沮喪，蘭兵兄弟和鬼子想趁機白吃，也被他拒絕。早早吃過晚飯，小小開始打遊戲，這兩年，他已經習慣孤單地過生日。

蛋糕要買一個，去年好像忘記買了。郎中保在烤房買了一隻大蛋糕，回到家，客廳辦公桌上有一堆禮物，傅靜的聲音從衛生間裡傳出。

&ldo;羞貓貓，六歲還要姐姐幫洗澡。&rdo;

&ldo;才不是，我爸說我自己洗不乾淨。阿姨，我跳水給你看。嘩!&rdo;

&ldo;完蛋了!你這個小壞蛋，把我衣服濺濕透了，我馬上要去開會呢!&rdo;

&ldo;嘻嘻，那你不用開會嘍，陪我吹蠟燭，我爸去買蛋糕了。&rdo;

&ldo;哇!有預謀的，罪加一等。不理你了，小妹，借一件衣服給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