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西門慶拉開被子：&ldo;這麼熱的天，你非得捂出毛病來不可。&rdo;李桂姐不搭理他，只顧把頭往懷裡扎，西門慶說：&ldo;你先坐起來聽我說幾句話，書上也教導我們說，允許犯錯誤，還允許改正錯誤呢。&rdo;見李桂姐仍不搭理，西門慶只好使強，從床上抱起李桂姐，要往前邊的包房裡走。李桂姐起初不願意，一雙腳亂蹬亂彈，終於抵擋不住西門慶一身蠻力氣，她安靜下來，任由西門慶抱著，到了歌舞廳前邊的包房裡。

眼下這般情景，西門慶哪裡還有心情唱歌，一門心思拿好言好語安慰嬌氣的李桂姐，勸了半天，沒見李桂姐開口，西門慶說：&ldo;我的小姑奶奶，你倒是說句話，老這樣憋著勁，還不把個大活人給憋死了?&rdo;李桂姐說：&ldo;你不正是巴不得我死?&rdo;西門慶說：&ldo;這是什麼話?我心疼你都怕不夠，巴不得你死這話從何說起?&rdo;李桂姐冷笑一聲，恨恨地說：&ldo;我倒要問問，那個潘金蓮是你的什麼人?她憑什麼資格打我?&rdo;

西門慶陪著笑臉說：&ldo;我就知道你還在為這事生氣，她打了你，改日我去打她一頓，幫你消消氣，可以了吧?&rdo;李桂姐啐了西門慶一口：&ldo;紅口白牙齒，別在這兒哄弄人了，你敢打她?&rdo;

西門慶說：&ldo;你怎知道我不敢?只要桂姐高興，連玉皇大帝我都敢打，何況是她。&rdo;李桂姐說：

&ldo;既然這麼說，我也不要你去打她，你若有本事，把那個婆娘的頭髮剪下一絡來，拿來我看看。&rdo;西門慶說：&ldo;就這?太容易了。我剪下她的頭髮，你要保證再同我好。&rdo;李桂姐說：&ldo;你先剪下她的頭髮再說。&rdo;

見李桂姐語氣有所鬆動，西門慶肚子裡的那點心思又慢慢活了，他坐過來，一把摟抱住李桂姐，把她擱放到自己的腿上，不老實的手開始往她身上摸。起初在李桂姐胸脯上胡亂摸過一陣，李桂姐並不反抗，乖乖地坐在他腿上，眯縫著眼睛，像是在享受一段抒情的音樂。後來西門慶的手繼續往下探索，越過了三八線，眼看就進入禁區，被李桂姐一下拉開了：&ldo;不!&rdo;

李桂姐堅決地說。西門慶的手再往下試了試，仍然被李桂姐攔住，還是那個堅定而乾脆的字眼：&ldo;不!&rdo;西門慶的手縮了回來：&ldo;不給我機會?&rdo;李桂姐說：&ldo;哪要看你下一步的表現。&rdo;

二人正在包房裡說著，門忽然被人推開，李桂卿等五六個三陪小姐風風火火闖進來，嚷嚷著要西門慶請她們吃燒烤。不由分說，眾小姐將慶哥圍在中間，推著搡著往外走。西門慶要叫上李桂姐，可是李桂姐推說頭痛不願去，被她姐姐李桂卿上去一把拉住，批評道：&ldo;瞎謙虛個什麼呀，慶哥請客吃飯，好歹也得去湊個熱鬧。&rdo;李桂姐犟不過姐姐，也跟在後邊走來了。

燒烤店就在麗春歌舞廳旁邊，一大群小姐簇擁著西門慶，找張空桌子坐下，就開始點菜。小姐們的聲音特清脆，像林子中一群鳥兒，嘰嘰喳喳沒個停歇的時候，不一會兒，桌子上就點滿了菜，計有燒烤羊肉串、牛肉串、豬肉串、鵪鶉串、鯽魚串、雞雜碎串、土豆串、藕串等，有那麼多小姐陪伴，且有李桂姐在場，西門慶為助興，要了幾瓶啤酒，李桂卿說：&ldo;要啤酒幹嘛，乾脆喝河清大麴是了。&rdo;西門慶說：&ldo;你陪我喝?&rdo;李桂卿笑笑：&ldo;今日這麼多小姐在場，還怕沒人悅你喝酒?&rdo;

於是重新換了河清大麴，就著桌上那些燒烤，你一杯，我一杯，左一杯，右一杯，西門慶喝了個盡興。酒喝到六七成，西門慶摟住坐在他左邊的李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