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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懷疑我。”黑刀不疾不徐地吐出這麼一句。
“只要你說出當初你在做什麼。”拓跋澤目光狐疑地盯著黑刀不放,手指已經握成了拳狀。
“屬下在與侵入帳篷的賊人爭鬥。當初大約有五名賊人侵入,我眼尖見了一人背影,便與他纏鬥了一番,當初懷疑他是盯上了糧倉,所以打鬥過後便去糧倉看了一眼。”
“是的,黑刀大人是有來過。”跪在地上的小嘍囉忙不迭地應和。
拓跋澤眯起了眼睛,黑刀卻一臉坦然得回視。拓跋澤咬牙攥緊了手,指甲幾乎沒入掌心。他虛勾了唇,飽含威脅道:“黑刀,你最好沒有騙我。”
“屬下不敢。”黑刀起身,在拓跋澤面前跪了下來。
“你若是殺了我,這裡終究會留下血腥,只怕你反而無法和拓跋澤解釋。”江蓁的聲音成功阻止了黑刀刺向她的匕首。
黑刀眯了眯眼,匕首一轉,直接劃破了綁著江蓁的繩子。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會拖你出去再殺了你。”黑刀眸子像是浸了塊冰,聲音冰冷,毫不留情。
“還不若將我放了,知道我被宣國擄回去的話,拓跋澤就一定會因為仇恨踏平宣國。你若是殺了我,我也有法子讓拓跋澤看見我的屍首,或者知道我已死的訊息,屆時他若是傷心過度,反而什麼也不想做了可怎麼是好。”江蓁聲音很平淡,話裡的內容卻讓黑刀捏緊了匕首。
“呵,你不可能有這能耐。”黑刀眯眼望著江蓁,像是在衡量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試試就知道了。我乃一國公主,你覺得我會不會為自己培養幾個死士呢。”即便匕首已經橫在了脖頸,江蓁卻毫無所動,依舊以一雙平靜的黑眸回視著黑刀。
黑刀還真有點懼怕若是江蓁死了還派人送上她已死的訊息,並威脅到自己的話,只怕陛下就不會再信任自己……
想到這裡,黑刀只得冒險將江蓁放離了姜國駐紮地。
“你最好不要出來。”黑刀冷冷道。
“放心,我想我會好好珍惜得來不易的自由。”江蓁道。
“是誰!”即使是突然的冷喝,對詹元愷來說,都已經是十分疲累了。
“你何苦還要替宣國這麼賣苦賣累。”江蓁從屋後現身,她靜靜地凝視著詹元愷,神情平靜:“不知砍了那手能否活下來。”
“……為什麼你腦子裡都是那麼恐怖的方法啊!”詹元愷還沒說話,智慧終於忍不住嚷了出來。
“毒素已經蔓延了……軍醫說,除非有解毒藥。”
“所以……你要死了嗎?”江蓁淡淡道,心裡卻不由嘆息了一聲。黑刀防備太嚴,以至於她沒法從他身上下手,並未拿到解□□或者藥丸。
“……恐怕是。”詹元愷苦笑。
“可惜了秋梨。”江蓁吐出這麼一句站起身來,轉過身不再看他:“如果你就這麼認命地赴死的話,我只會認為秋梨信錯了人。”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詹元愷身體虛浮,視野又不清楚,想著去抓江蓁,卻是什麼也看不清,只得焦急道:“公主殿下,您要去哪裡?”
江蓁並未停下步子,她只淡淡道:“當然是阻止拓跋澤的野心。”她丟下這句話,就飛快離開了房間。
都已經這個狀況了,要怎麼才可能阻止得了……詹元愷苦笑。
“陛下,如今該是加緊進攻宣國的時機。”黑刀拱手向拓跋澤道。
拓跋澤攥緊了拳頭,冷笑:“他們竟然敢來擄阿堯,我定要讓他們死得難看!”拓跋澤將捏緊的拳頭狠狠地往桌上一砸,首先掀開帳篷簾門走了出去。
因著詹元愷的大傷,宣國被打得元氣大傷,城門即將被破了,就在拓跋澤一鼓作氣準備了梯子,準備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