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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吸血鬼題材中,最厲害最慵懶的那隻吸血鬼,一舉一動都透漏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優雅。
他不傻,這種人一看就不好惹,不敢多做停留連忙跑回去繼續跟著石凱屁股後頭當跟班。
但費斯理卻記住他了,第二天下班費斯理便叫人堵在東江門口。
來自於倫敦優雅的紳士,對於所喜歡的人或者是事情都表現出來恰到好處的熱情,他給沈白詹留有餘地,可卻不允許他後退的太過分。
沈白詹一度很崩潰,每天早上都想著法子的躲費斯理,可這個男人每次都會將他捉住叫他無處可去。他不敢告訴石凱,他剛實習就被人盯上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抱有僥倖心理,費斯理可能覺得他是那種想要靠著臉去過日子的花瓶,他只要不理他,過一段時間費斯理就會對他失去興趣去狩獵下一個獵物。
費斯理第一次失去耐性,他直接綁著沈白詹登上去往他英國莊園的專機,到了莊園一邊抱歉一邊溫柔地將禁錮住沈白詹的東西解開。
其實沈白詹也不知道費斯理到底是做什麼的,他身上的通訊工具都被拿掉無法聯絡任何人,他甚至只知道這是費斯理英國的莊園,莊園具體在哪他說不上來,問在莊園工作的傭人,傭人對他搖頭表示先生不允許我們透露太多。
他就這麼待了好多天,每次想上樓找費斯理都會被管家堵回來,直到某個陰雨天他趁著管家去準備下午車,他溜上費斯理的閣樓。他正準備敲門,門沒閉實,他碰了一下便自己開啟了。
費斯理正好扣動扳機,跪在他腳下的人眉心立即貫穿了一個小黑洞,順著子彈的後坐力倒下了。
「打擾了。」沈白詹將準備好的所有話都藏好,他後退幾步,費斯理從房間走出來四下看了看。
「管家呢?」
「我趁他不在的時候上來的,你……你別怪他。」
沈白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但他知道如果不上天台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他假裝輕鬆地說:「我餓了,想下樓去吃點心。」
費斯理捏了捏沈白詹的後頸,就好像逗貓一般,「去吧乖孩子。」
沈白詹在費斯理的注視下走到樓梯口,走前幾節臺階時還好,下一秒腳踝一軟小腿抽筋,順著樓梯滾了下去。腦袋磕在牆壁與臺階上,砸的他七葷八素昏過去之前費斯理要檢視他的傷口,沈白詹捂著臉不給費斯理看,兩人之間的氣氛停滯了兩三秒沈白詹哭出來了。
他至今清晰記得他說的是:有那麼多片森林我就是棵歪脖子樹您不要放棄治療!
費斯理笑了,他俯身檢視沈白詹的傷勢,「暈不暈?」
「有點。」沈白詹帶著哭腔。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孩子,不必自卑。」
這不是自卑不自卑的問題啊!
也就是這個時候沈白詹真正開始害怕費斯理,他不敢想如果他忤逆費斯理他會變成什麼。他只能順從費斯理,但在取得他的信任時沈白詹也在不斷試探費斯理的底線。
可這個男人沒底線!他真的沒底線!
費斯理鼓勵沈白詹交女朋友,說他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女朋友已經可以擠滿整個奧林匹克鬥獸場了。
沈白詹頭疼地看著比之前更加精神奕奕的費斯理,他說:「我想回去工作。」
「我現在安排人帶你回去。」費斯理說,「不過你要和我共進晚餐。」
「我睡了多長時間?」
「幾個小時而已。」
「但在你睡覺的時候一直有人給你打電話。」費斯理補上一句,他叫人將沈白詹的手機取來,沈白詹一開啟整個人都要愁地融化了。
全部都是謝江餘!所有電話都是謝江餘一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