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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斯理帶沈白詹參加各種宴會,一晃就是半年。從一開始大家都以為這是個新的情人,到這孩子不會是費斯理在外的私生子。
他不動沈白詹,沈白詹也刻意不去接近他的臥室或者是一切像床的地方。直到某一次沈白詹不小心掉進泳池,撲騰幾下便嗆了水,水倒灌進鼻腔內難受極了,費斯理不慌不忙地將他從水裡撈起來。
懷裡的青年白皙瘦弱的手腕,皮肉下覆蓋著青色而跳動著的血管。費斯理凝視他片刻,將他的手腕放在唇邊吻了吻,正好吻在血管上,然後起身去拿浴巾,沈白詹濕漉漉地像只落水的貓。
「以後不要離泳池這麼近。
他受到驚嚇一時間緩不過來,所以只能垂著頭等待費斯理。費斯理很快便回來了,將浴巾蒙在他腦袋上一通擦,然後用毯子裹住沈白詹,沈白詹沒裹一會就丟開了。
夏日很熱,用不著浴巾,曬一曬衣服就乾的差不多。
那個時候他鼓起勇氣問費斯理為什麼不碰自己。
英國紳士笑著說因為你喜歡別人,我從不碰別人的東西。
「我不是東西。」沈白詹說罷就後悔了。
「我是說我不是別人的什麼東西。」
「不。」費斯理找來木梳給沈白詹將頭髮梳順,「什麼時候你和你的叔叔分開,我就會帶著你回莊園,然後舉辦婚禮。」
「我們的關係到了舉辦婚禮的時候嗎?」
「不到,可是如果你不喜歡你的叔叔,那麼就會有完全的理由喜歡上我。」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但還不夠到愛的程度。」
時至今日,費斯理只說對了一半,沈白詹離開了商堯。
在醫院那一次,是沈白詹最近最後一次見到商堯。
就連遠在東江的陳江楷都覺出不對勁,陳江楷說你跟商醫生怎麼了?
沈白詹輕描淡寫,不搭夥過日子了。
「分手?」陳江楷不可思議道。
沈白詹正站在工地等待劉建龍,他吸了口煙,「小娥怎麼樣?」
「都好,沒告訴她爸爸的事情,老人家似乎知道一點。」
「以後別去醫院照顧了。」沈白詹不待陳江楷問,「我這邊會有同事來照顧,你好好上班,這幾天辛苦你。」
「你真沒事?要不我?」陳江楷又說。
「不許去找他,你們私下交往我不介意,但是以後別在我面前提他。」沈白詹說。
劉建龍領著一群工友從遠處走來,沈白詹結束通話電話。劉建龍看到沈白詹,跟身旁的人說了些什麼,那些人便往右先走了,沈白詹笑著說,「又下班接孩子回家?」
沈白詹跟劉建龍下午接孩子連續了好幾天,劉建龍的孩子現在都跟沈白詹熟了起來。
「又來堵我。」劉建龍說。
「嗯,又來。」沈白詹微笑。
幼兒園是市內一所大學辦的,整個校區包括小初高大學,劉建龍挑選這裡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直接一路升上去,上了大學離家也近。
沈白詹剛和劉建龍在學校門口站定,一輛熟悉的豪車帶著四周圍觀群眾驚嘆停在沈白詹面前。
「你跟你叔叔不好了?」
費斯理得知沈白詹和商堯分開的訊息,第一時間撒由那拉溫暖的泉水以及雪白的富士山,跨越海洋來關懷沈白詹。
「這不是紳士所為。」沈白詹臉都青了。
「看來我的莊園即將迎來它最後的主人。」
什麼叫不好了?不好了是什麼意思?
怎麼陳江楷知道後,全世界都貌似迅速瞭解他的個人感情生活。
劉建龍站在沈白詹旁邊不敢說話,費斯理氣場太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