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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翔也是一臉欣喜和輕鬆：&ldo;應該的。&rdo;

&ldo;這次你真是立了大功了。&rdo;趙軍傑也誇讚道&ldo;是啊，有這份功勞，我一定會如實寫在報告中，並在法庭上替你向法官求情，說不定能免去你的罪行。&rdo;劉駿拍著胸脯保證道。

&ldo;我不奢望能免罪，只要讓我少判一點時間，讓我能在我的妻子出孩子的時候陪在身邊就行了。&rdo;雖然這麼說，但陳天翔內心的激動卻已溢於言表。

&ldo;陳先生，你剛剛也看了那些被抓的人，以你的感覺，這些人裡面有沒有&l;淨風者&r;?&rdo;

陳天翔回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道：&ldo;應該沒有。&rdo;

趙軍傑插話道：&ldo;劉隊，我覺得也沒有。&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們鎖定的這些人都是因為他們在&l;淨風者&r;傳送簡訊的幾個時間點裡在看簡訊。如果是&l;淨風者&r;的話，他使用手機的時間點應該是再提前一點的。因為簡訊傳送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而且&l;淨風者&r;使用的是無線裝置或是某種軟體傳送的空號簡訊，不是手機。&rdo;

劉駿認可地點點頭，道：&ldo;我肯定&l;淨風者&r;沒有被我們抓到，而且他當時也沒有在現場。&rdo;

&ldo;啊?&rdo;包括坐在陳天翔左右兩邊的警員，車裡的其他四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驚疑出聲。

&ldo;你們想想現場的情況，是人山人海、魚龍混雜的。就連我們在鎖定目標的時候也都是一個跟一個，顧不得另外的目標，生怕把眼前的這一個跟丟了。你們說，如果&l;淨風者&r;當時在現場的話，他又是如何得知每一個目標的動向的?就算不去管其他人，行兇者、擋在老頭前面的那兩個人、給行兇者留逃生通道的兩個人、還有開奧迪車的司機，這樣也有六個人了，&l;淨風者&r;要隨時準確地知道他們所處的位置，並指示他們移動到正確的位置。如果他身在現場，是不可能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做到這一切的。&rdo;

&ldo;有道理。&rdo;趙軍傑一拍方向盤，贊同道。

其他人也都點點頭。

陳天翔說道：&ldo;其實之前我參與的幾起案子裡，我也一直有這樣的一個疑惑。而且我還曾特地去留意過現場是否有疑似&l;淨風者&r;的人，但周圍人太多了，就算他在現場也根本發現不了。&rdo;

&ldo;同理，他也很難發現你。就算你們的衣著是他事先計劃好的，但顏色並非獨一無二。就剛剛客運中心門口，陳先生，光是穿著你身上穿的這身顏色衣服的人我就看到十幾個人。如果淨風者在現場想透過衣服的顏色來鎖定你們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只要在人群裡一進一出，很容易就看錯物件的。&rdo;

&ldo;那&l;淨風者&r;在哪裡呢?&rdo;

&ldo;高處。&rdo;劉駿指了指上方，道。

&ldo;對啊!&rdo;趙軍傑又激動了，車子出現了一些不穩，他連忙又把控住了方向盤，&ldo;在高處視線就不會受人群的遮擋，而且對現場發生的情況也能瞭如指掌了。&rdo;

&ldo;沒錯，而且這高處還不能太高，基本上三四層樓就差不多了，太高了不容易看清人。中環街菜市場、城東美食街、城北步行街、大盛商務大廈、彩虹廣場還有今天的客運中心，這六個案發現場的附近都有開放式的樓房，&l;淨風者&r;能夠很輕易地出入。就算現場出現什麼變故，他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