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第1/3 頁)

&ldo;我們為什麼在密特尼克教授的辦公室裡?&rdo;

&ldo;我是保羅&iddot;科普蘭。&rdo;我說。

我伸出手。他握住。

&ldo;哈，&rdo;朗尼說，&ldo;你就是口記裡那個傢伙，對嗎??先生或什麼。我的意思說，我在網上讀到過那個案子……&rdo;

&ldo;是的，露西告訴我你是業餘偵探。正如你可能知道的那樣，我手下有一些相當不錯的偵探一其實是職業調査官。&rdo;

他放開我的手。

&ldo;你有什麼想告訴我們的嗎?&rdo;我說。

&ldo;你在說些什麼啊?&rdo;

&ldo;順便說一下，你說得沒錯。那封郵件是下午六點四十二分從弗羅斯特圖書館的電腦中發出來的。但西爾維婭&iddot;波特下午六點到七點之間根本沒在那裡。&rdo;

他開始向後退。

&ldo;朗尼，你卻在那裡。&rdo;

他裝出那種不誠實的笑容，搖搖頭。他在為自己爭取時間。&ldo;你胡說。嘿。等等……&rdo;笑容從他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假裝的霖驚，好像受到冒犯一般，&ldo;嘿，露西，你不可能相信我……&rdo;

露西終於轉身看著他。但她什麼也沒說。

朗尼指著我：&ldo;你不相信這個傢伙說的話，對嗎?他是……&rdo;

&ldo;我是什麼?&rdo;

沒有回答。露西一言不發地盯著他，一直盯到他開始往下縮。最後，朗尼終於癱倒在椅子裡。

&ldo;該死。&rdo;他說。

我們等著。他垂著腦袋。

&ldo;你們不明白。&rdo;

&ldo;告訴我們。&rdo;我說。

他抬頭看著露西：&ldo;你真的相信這個傢伙?&rdo;

&ldo;我相信他比相信你得多。&rdo;她說。

&ldo;我就不會相信他。露西，他是掃把星。&rdo;

&ldo;謝謝你的抬舉，&rdo;我說，&ldo;你為什麼給露西發這些日記?&rdo;

他開始下意識地擺弄起一隻耳環來：&ldo;我沒必要告訴你任何事情。&rdo;

&ldo;當然有，&rdo;我說，&ldo;我是郡檢察官。&rdo;

&ldo;那又怎樣?&rdo;

&ldo;朗尼，我可以以騷擾罪逮捕你。&rdo;

&ldo;不，你不能。首先，你不能證明我發過任何東西。&rdo;

&ldo;我當然能。你自認為對電腦很在行，但你可能只是初級內行，最多隻能唬唬外行。我辦公室的專家們才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員。我們已經知道是你發的。我們還有證據。&rdo;

他想了想，在考慮是繼續抵賴還是另闢蹊徑。他選擇了另闢蹊徑：&ldo;那又怎樣?即使是我發的，怎麼就會構成騷擾罪?從什麼時候起，傳送虛構故事給大學教授是違法的了?&rdo;

他說得有點道理。

露西說：&ldo;我可以讓學校解僱你。&rdo;

&ldo;也許能，也許不能。但我提醒你，露西，你需要向學校解釋清楚的事比我的多得多。你沒有如實報告個人背景，你為了隱瞞過去而改名寧。&rdo;

朗尼好像享受起這次爭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