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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再次苦笑。
許之午噼裡啪啦的和我說完,終於得空,再次和老李攀談,問老李哪裡人,怎麼會和我一起去強巴恪山。老李避重就輕,一一作答。
正事聊過,確定等風頭過了,我必須得幫許之午去找金眼銀珠以後。三人又閒聊了一陣,許之午不著痕跡的極力拉攏和老李的關係。老李一向老成穩重,沒摸清他的路數前,也只是不卑不亢的禮貌應對。
許之午的表現讓我有些糊塗混亂,他和我談條件的時候,完全是一個精明冷靜的商人一樣,只要條件不和他的意,達不到他的目的,他可以立馬翻臉六親不認。可是是扎不讓村尼瓊哪裡,他被尼瓊三言兩語就騙得團團轉。比如說第二尊金眼銀珠的事情,尼瓊不過隨便說了那麼一句,他就屁顛屁顛的跑來叫我必須跟著他去找那玩意。可是,只有鬼才知道究竟有沒有第二尊金眼銀珠。
儘管如此,我除了苦笑還是隻能苦笑,想不被日本那邊糾纏惹上國際官司,除了去那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第二尊金眼銀珠以外,我別無選擇。
許之午一直聊到開飯時間才回去。醫院的飯他當然應該吃不慣的,我也沒什麼好挽留的。他走時又一再的提醒我別忘了我的承諾,否則他將如何如何云云。擺明瞭赤裸裸的威脅,我再反感也沒辦法,只能無奈的接受‐‐被審訊的滋味不是那麼好受的。
吃罷飯,我和老李仔細分析了一遍,發現許之午除了迫切的想找到金眼銀珠揚名立萬以外,確實好像是沒有什麼其他目的。對我也沒什麼不利之處。
&ldo;那先走一步算一步,目前只要不把你弄去吃牢飯就是最好的了。&rdo;老李道。
我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心裡還想咯應得很。胡思亂想一陣,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只得以不變應萬變,先睡一覺,看明天事情怎麼發展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算起來我的狀況也類似於軟禁了。不過居然根本沒有人來監視我‐‐至少明處是沒有的。我試著往醫院外走,也沒人盤查,心裡大樂,連忙跑出去連吃了兩籠小籠包,然後才回病房。
老李的身體其實也差不多了,不過是想偷懶才賴在這裡。見我還能隨意出去吃東西,他十分不滿:&ldo;你怎麼都能出去吃早飯,我還得躲在房裡裝病號?&rdo;
沒人盤查我,事情就沒那麼嚴重了,心裡一下子輕鬆了下來,作出一副鄙視的樣子,回答老李:&ldo;那是人品問題。我人品比你好。&rdo;
……上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還是沒人來監視我。當然,我是個遵守紀律的好同志,所以還是乖乖的呆在病房裡和老李天南地北的神侃,打發時間。
中午去食堂打飯,有病人似乎認識我,在背後竊竊私語,說這就是殺了沒臉的魔鬼的某某。我一聽,心想自己現在好歹也算個名人了,忍不住有些飄飄然。
下午仍然是老李閒聊中度過,晚上給相熟的朋友打電話聊了一陣子。忽然發現這樣的日子還真不錯,雖然仍然還屬於嫌疑人的範圍,不過行動自由,還不用天天出那該死的早操。
如此過了兩天,我漸漸覺得煩躁無味起來,尤其是天天還對著老李這麼一個大老爺們,真是半點興致都沒,他又不是很會說話的人,商量完正事,要再聊點別的,他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就算我循循善誘的先從他的家鄉談起,他都幾句話回答完我,就沒什麼說的了一樣。
&ldo;嗯,信州是很出名。&rdo;&ldo;茅山是在我們那裡。&rdo;&ldo;我家裡有人是正宗道家弟子,但我不是。&rdo;&ldo;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