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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羊麗麗先軟下來，她將他的頭拉向自己的胸脯，說，來吧，讓我們從頭開始吧。

於是一切又從頭開始。他們按著正常的程式再執行一次。這次不用她的指導，他也能把她挑逗的很興奮了。一件件的，這次，他只需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脫完即可……

可是到了最後的關口，牛革卻進不去了。經過反思，他覺得自己起不來的原因有二：一是剛才到街上衝鋒陷陣買套子，興奮、用力過度，太累了;二是羊麗麗剛才的一番話，把他的性趣澆滅了。

羊麗麗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那部分責任。她主動、耐心、細緻地為他弄了一次又一次，但一直還是沒有成功。後來羊麗麗急了，說你是不是真有問題啊?

這句話一下子刺激了牛革。羊麗麗的話音剛落，那玩藝兒居然一下子就起來了。

事後，羊麗麗說他像老式汽車一樣，不好發動，一旦發動起來，想剎車又剎不住。牛革從她嘴裡聽到這樣的評價，夠滿意的了。滿意之餘，他脫口問了一句：我比胡昆如何?

羊麗麗睨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說，你的當然不如他。

牛革翻過身狠狠地壓住她：&ldo;我不信!他那瘦猴樣兒，就像被窩裡的泥鰍，能翻起什麼大浪?&rdo;

她一邊討饒一邊解釋：&ldo;我是說，你的東東，不如他……&rdo;

牛革還是沒有聽出來，他兩手做勢卡住她的脖子：&ldo;你騙人!假如他能滿足你，你還找我幹什麼?&rdo;

她只好將話說得更明白些：&ldo;我是說，你剛才買的裝備，不如他……&rdo;

牛革這才悻悻地鬆了手。

羊麗麗推開他沉重的身體，幽幽地又補了一句：&ldo;你這個人啊，真像一頭牛。&rdo;

牛革將此話理解成是對他男效能力的一種褒獎。

作者有話要說:下節預報：

馬力生活非常艱苦，&ldo;大學四年就那麼幾件衣服，常常兩個饅頭一杯水就過一天&rdo;。

有一年助學金貸款沒發下來，他沒錢買鞋，呆在宿舍裡幾天都沒好意思去教室上課。

78 絕命書

南方醫科大學&ldo;223&rdo;特大殺人案犯罪嫌疑人馬力，在3月16日晚間已被海南警方正式移交給雲南警方。

據報導，馬力在離開海南三亞市第一看守所之前，寫了一封給親友的信件‐‐

&ldo;十四叔、十四嬸，你們好，我是在海南省三亞市看守所寫的這封信。發生這種事情，肯定給整個大家庭帶來了很壞的影響，但是對不起的話我再也講不出來了。

&ldo;收到這封信後我希望你們立即向我的父親母親轉達我的意願‐‐勸我的父親母親不要再理我的事了，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他們二人。因為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我知道在父母的心中，無論我長得有多高、有多大，我始終是小時侯的&l;十二&r;。但是我真的變了很多很多，一個人從思想上變壞是不可救藥的了。我真的希望父母不要再理我的事了，至於屍體、後事之類的，就由政府處理得了，總之，越省事越好，骨灰之類千萬不要辦，我這個人是從來不迷信的。

……&rdo;

報導說，在馬力的&ldo;絕命書&rdo;中，看不到一位正常的大學生對於事業、前途的期待，他對自己的人生僅僅侷限在自己的狹小空間裡，就連人生最難忘的事情也只是童年時的一些印象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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