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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掃視一週的過程中,慕森的腦海里就已經開始出現了一幅幅犯罪現場的還原畫面。
首先,這個不善與人接觸的劉大全,破天荒的帶回家了一個容貌身材都還不錯的女子。或許,這個女人還十分妖/媚。
接下來,他們就坐在這並不寬裕的房間內,聊著一些劉大全永遠接不上話的話題。
由於劉大全長期獨居,他的屋子裡除了床根本就沒有其他待客的地方。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們就這樣坐在了床邊上說話。
後來,女人開始漸漸靠近劉大全,並且用魅惑的言語挑/逗他。幾年沒有碰過女人的劉大全,在這樣的誘/惑和的催使之下,終於做出了他平時不敢做的事。
慕森一邊在腦子裡快速的還原案經過,一邊快步走到了床邊。他看著床上凌亂的被子,以及那已經有一半搭到了地上的床單,微微眯起了眼睛,思考著當時可能會生的事。
劉大全應該並不懂得性窒息這種事,他當時應該是按倒了這個女人在床上瘋狂了一番。不過這個瘋狂,應該並沒有生實際性的關係。
瘋狂過,是因為這床的凌亂以及死者沒有穿內衣而推斷的,沒有生性行為是初步看到屍體形態時候莫子棽的判斷。當然,這還要結合回去之後他們具體屍檢結果才能斷定。正因如此,當慕森準備再回現場的時候,他才讓曹健儘快安排屍檢。
況且,一旦讓劉大全的性慾得以宣洩,那罪犯還怎麼能將他騙到縊死的繩索裡去?
慕森點上煙,繼續在床邊徘徊琢磨著。
當時已經到了那一步,卻遲遲不能真正生關係,這一定讓劉大全有欲/火焚身的感覺。於是,就在他最沒有理智的時候,那女人提出了一個更為刺激的方式……
她一定是誘騙劉大全,說她喜歡這種更刺激的方式,也一定能讓劉大全體會到更快的感受。在幾次淺嘗輒止的體驗後,劉大全可能感覺到了意猶未盡。於是,他們接下來的行為才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過火。直到,她徹底把劉大全騙到了那管道橫樑的縊索內,結束了劉大全的生命。
然後,這個女人應該是從容不迫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拿出自己的化妝鏡整理了一下妝容和頭,之後再悄悄的開門,確定了門外沒有過往鄰居的時候,這才離開。就在這離開的過程中,鏡子可能無意間掉落了。
而且,在出門以前,她穿的應該一直都是劉大全的拖鞋。所以在這個房間內提取的所有腳印,都是劉大全自己的。
痕檢技術人員當時很詫異的對慕森說過,房間裡的腳印只有劉大全的,一個是休閒鞋,一個是拖鞋,雖然都是劉大全本人的,但是走路腳步的間距和力度卻大有相同。
慕森覺得這是必然的。因為那女人就算身材高挑,她也不會比劉大全還高、還重。所以腳步受力的程度就有了很大的不同,走路邁腿時候的兩腿間距也有了很大的不同。
當慕森說那罪犯是穿著劉大全拖鞋的時候,痕檢的同志還顯得很詫異,不明白為什麼慕森會這樣判斷。
慕森懶得解釋,對於他來說,這也根本就不需要解釋。死者沒有穿鞋,這難道還不是最好的證明嗎?劉大全的屋裡就只有一雙自己的拖鞋,當女人還沒進屋就要求要拖鞋的時候,他當然只能把自己的那雙給她。至於後來,翻雲覆雨之間,恐怕也沒心再去找鞋了吧。於是就有了這種,一個人的鞋,兩個不同腳印的怪異現象。
慕森這時抬著頭,看著劉大全吊死的那根管道,想像著之前屍體懸掛在這裡時候的狀態。然後他就順著想像中兇手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出了門外。
整個案過程,慕森已經在自己的腦海中還原了一遍。如果沒有什麼大差錯的況下,事的經過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現在就只剩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