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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詢問13日晚上班的工作人員，紀律和宋不羈還檢視了當晚的監控影片。

監控顯示，13日晚上五點半左右，何小寶從外面進來，他是來上班的。他一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休息到六點鐘，然後起身去換工作服。

他今晚的首要任務是清理熊貓館。

監控中，何小寶專心地做著自己的事。有時候是背對著監控，有時候監控拍到了他的正臉。

很明顯，當晚在這工作的確實是何小寶。

除非何小寶有分身術，否則他不會出現在距離十幾公里外的王餘家。

&ldo;或許我們猜得不對，&rdo;去往咖啡館的路上時，宋不羈開玩笑地說，&ldo;萬一現在這個&l;1&r;就是在研究異能呢，萬一何小寶真有什麼分身術呢?&rdo;

然後一個在花城動物園，一個在王餘家，這樣兩件事就能同時進行了。

紀律：&ldo;我還是認為不是異能。&rdo;

停頓了幾秒，他突然問：&ldo;何小寶比何小貝高多少來著?&rdo;

宋不羈一愣：&ldo;穿上高跟鞋後小半個頭，不穿的話……何小寶應該到何小貝下巴那裡吧。&rdo;

紀律沉默了一下，然後陳述事實一般地說：&ldo;王餘家門口的監控很奇怪，只能拍到人的上半身。就算王餘開門了，他走進去，也只能拍到小腿位置。&rdo;

宋不羈幾乎是下意識地快速說道：&ldo;你是懷疑當晚出現在王餘家的不是何小寶，而是何小貝?&rdo;

不確定當晚出現在王餘家的&ldo;高個男子&rdo;穿的是什麼鞋子，也就無法知道他究竟是穿男款鞋，還是為了身高特地穿了一雙恨天高。

宋不羈偏頭看向紀律，眼底有些疑惑。

他還沒說什麼，紀律就說道：&ldo;這個監控是從走廊一頭斜拍過來的，王餘隔壁那戶能完全監控到，但王餘家就只能拍到一半。那人進出電梯時，也都站在電梯的拍攝死角，不是完全沒拍到，就是隻拍到了這人的頭頂。&rdo;

別說是腳上穿什麼了，在電梯裡連他身上穿什麼都拍不全。

而新海小區電梯裡的攝像頭是裝在樓層按鍵這邊的頂上的，只要電梯門一開，有意識地往這走，站在按鍵旁，就能做到不被攝像頭全部拍到。

宋不羈喃喃：&ldo;這人是什麼都算計好了啊……&rdo;

王餘的死，像是有預謀的。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昨天何家姐弟和劉文韜來過的這家咖啡館。

下車前，紀律說：&ldo;我讓小謝他們查查13號晚上何小寶的行蹤。&rdo;說罷便打了個電話過去。

咖啡館的店員們也很配合工作，請示了老闆之後便把監控調了出來。

在翻找昨天的監控之前，店員就提前給他們打了預防針：&ldo;您剛才說的那兩張桌子那，我們店裡那片區域的攝像頭壞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我記得是還沒修的……&rdo;

紀律淡淡&ldo;嗯&rdo;了一下，眼睛不離螢幕。

透過門口的攝像頭，他們看到何家姐弟和劉文韜先後走了進來，前後相差十分鐘左右。

何家姐弟是直奔目的地，而劉文韜則是進門後停頓了幾秒，然後才往何家姐弟那邊走去。

&ldo;這個區域比較安靜，但光線差，又是挺角落的地方，平時進來喝咖啡的人一般不會坐到那邊去。&rdo;店員說，&ldo;這位先生是我們的老客戶了，隔三差五地就會過來點杯咖啡，然後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