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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rdo;紀律說，&ldo;您剛才說&l;可疑男人&r;，您怎麼確定這個進入您家的就是男人?&rdo;

劉文韜好像還沒從悲痛情緒中反應過來，一愣：&ldo;這不是你們剛才說的……&rdo;

紀律冷淡而肯定地說道：&ldo;我們剛才並沒有說這個人是男人。&rdo;

&ldo;不是……你們說了啊……&rdo;劉文韜下意識地辯解，&ldo;你們明明說&l;這個男人&r;……&rdo;

&ldo;不。&rdo;宋不羈微微一笑，&ldo;我們一直說的是&l;這個人&r;。&rdo;

如果是去見何小寶之前先來了這裡，那麼他們可能會直接說&ldo;這個男人&rdo;，但見了何小寶，徹底瞭解案發當晚他的行蹤後，他們也不確定那晚出現在王餘家門前的人是男是女，於是便說了&ldo;這個人&rdo;。

沒想到……

有意外收穫。

&ldo;是嗎?&rdo;劉文韜訕訕一笑，&ldo;那大概是我聽錯了吧。&rdo;

宋不羈：&ldo;這都能聽錯啊，我自認為我的普通話還不錯，紀隊說得也挺標準呢。&rdo;

劉文韜重新戴上眼鏡，厚重的鏡片像是一層保護殼，遮住了他眼底隱隱約約的某些情緒。

&ldo;年紀大了，聽錯了也有可能。&rdo;

宋不羈微微一笑，說：&ldo;您怎麼能算老呢，您才正值壯年。&rdo;

劉文韜乾巴巴地笑了一聲：&ldo;而且看剛才那影片，那長得就像一個男人……&rdo;

宋不羈：&ldo;您眼神好，我可看不出這模糊的攝像頭拍的人是男是女。說起來你們這小區也算挺貴的啊，怎麼裝的攝像頭這麼差?&rdo;

劉文韜：&ldo;這個我不懂……&rdo;

又問了幾個問題後，該詳細瞭解的都瞭解了，紀律和宋不羈準備離開。

離開前，劉文韜喊住了他們。

&ldo;警察同志，拜託你們了啊，一定要查出殺害我妻子的兇手啊。我們沒有孩子，她就是我最親的人啊。&rdo;

紀律回頭：&ldo;您放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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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離劉文韜工作的藥企前，宋不羈回頭看了那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白光的建築，心頭無端升起一股悲涼感。

&ldo;你說，劉文韜為什麼要殺他老婆呢?&rdo;

宋不羈又輕又緩的聲音在車內響起，顯得異常沉靜。

雖然和劉文韜接觸不過短短兩次，但宋不羈對於他是兇手越發肯定。尤其是剛才他不小心暴露時。即便退一萬步來講，劉文韜不是兇手，但也肯定和兇手有關。

而宋不羈傾向於認為，劉文韜就是殺害王餘的兇手。

&ldo;殺人肯定有動機。&rdo;紀律說，&ldo;根據調查，劉文韜和王餘結婚十年，算是和睦相處，沒出過什麼大矛盾，沒怎麼吵過嘴。劉文韜在王餘死後表現出來的悲痛不像是假的。那麼在什麼情況下，一個男人會殺死自己感情還不錯的妻子?&rdo;

宋不羈沒回答，他說道：&ldo;如果不是劉文韜殺的，那就是出現在他們家外面的那可疑人殺的。而這個人和王餘以及劉文韜認識‐‐如果這個人和&l;1&r;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