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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兩個女人真的是不是同一人,也許我會慢慢搞清楚的,還是先把眼前的問題給解決了吧。
我向那巖洞深處又吼了兩聲,可是依然沒有人回應我。這就奇怪了,既然願意救我,為什麼還不願意見我呢?看旁邊還有幾瓶葡萄糖液體,我也沒有多想,在石頭上敲碎,全都給喝了下去。
我突然想起了我揹包中的東西,煙杵!我慌忙從亂草從中把揹包翻出來,但當我準備拉開系在我背上繩子的時候,我停了一下,我的揹包被人動過!
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思何時變得如此的縝密,也許是因為父親沒在身邊,自己多留意一點細節總是好的。
我有一個習慣,或者說是強迫症,任何打結的地方我都喜歡打一個蝴蝶結,這個不是一般的蝴蝶結,而是我從我高中女同桌那裡學來的,一般的蝴蝶結只需要一拉繩頭,就解開了,可是我打的結必須兩個繩頭同時拉才能解開,否則,就是死結。
很顯然,這個蝴蝶結是後來被人繫上去的,雖然很像,但假的始終還是假的。
我慌忙將包開啟,見到那老頭子的煙杵完好無損的在裡面,便長鬆了一口氣。不過,問題就來了,莫非有人對我包裡的什麼東西感興趣?這不可能啊,我包裡什麼也沒有,要說我家僅存的那隻綠蟾蜍應該還在父親的手中,我到底有什麼定西值得偷的呢?
我看著煙杵,心中忍不住的嘲笑了一番,連能打百鬼的煙杵都不拿,真是一群不識貨的傢伙。我想到這裡,心裡猛然一顫,對了,能打百鬼,她為什麼不拿走呢?我想應該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我所說的不實貨,第二,那就是她懼怕這東西,不敢去碰觸!
雖然有兩種可能性,但是我個人還是更傾向後者,畢竟能進入這竊陰山的,都不是些簡單的人,不識貨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當然,我除外。
假設第二種可能性成立的話,那麼這假蝴蝶結也就說得過去了,對方可能之前並沒有想到我會有煙杵,開啟揹包時才發現的,於是便對我多了幾分忌憚,便佯裝出一個蝴蝶結,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畫虎不成反類犬,萬萬沒有想到我會有那樣一個習慣。
既然是忌憚,那麼什麼東西才會忌憚這煙杵呢?除了鬼魂之外,還能有什麼!想到這裡,我打了一個冷顫,難道之前救我的是鬼魂?
我心中只是感到詫異,並沒有覺得害怕,反正我跟那些玩意兒打交道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了也就習慣了,只不過我很奇怪是什麼樣的鬼會救我呢?而且還是一個女鬼。我實在想不清楚,想不明白。
我看著手中的葡萄糖液體,問了自己一個非常愚蠢的問題,鬼會隨身攜帶葡萄糖液體嗎?我看了一下四周,還有一些乾糧帶跟實物殘渣,這可好,一個小細節,把我之前的所有的推理都推翻了。
那我就只有做了一個比較中庸的假設,那就是救我的那一群人中有魂也有人!越想越離譜,索性不去想的好,反正這一切遲早都會浮出水面的。
我突然想起我此行來的目的,我不是來給父親他們送訊息的嗎?進山幾天了,連父親一行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而且還被楊碧英那惡婆娘把銅鑼給老子偷走了,老子想起就來氣,不過,我明明聽到那婆娘的更聲,為什麼追到懸崖邊便不見了蹤跡?難道她沒有我那麼好的運氣,從崖下掉下去摔死了?
我想她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找那還陽的&ldo;龍涎圖&rdo;,她不可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她到底去哪兒了呢?鬼才知道吧。
喝了幾管葡萄糖之後,但畢竟沒有吃食物,所以還是感到有點乏力。
我站起身來,看了看外面的天,之前翻滾的烏雲散去了許多,我看到一輪金色的夕陽,將西邊的雲彩染得像血一樣紅,我反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