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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ldo;有人想對吳家的人下手。&rdo;塞林託接完手機，抬起頭看著萊姆說。

&ldo;什麼?&rdo;薩克斯問，簡直不敢置信，&ldo;是在摩瑞山的庇護所嗎?&rdo;

萊姆把輪椅轉過來，面向這位重案組警探。塞林託繼續說：&ldo;在庇護所後巷的監視器中，發現一名黑麵孔、體型瘦小，戴著手套的陌生男子。他站在那裡的一扇窗戶前，想窺視裡面的動靜。你說，這會是巧合嗎?&rdo;

桑尼苦笑著說：&ldo;凡事只要和&l;幽靈&r;扯上關係，就不會有什麼巧合了。&rdo;

萊姆點頭表示贊同：&ldo;後來呢?&rdo;

&ldo;我們有兩個人追了出去，但還是讓他跑了。&rdo;

萊姆又問：&ldo;&l;幽靈&r;怎麼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rdo;

&ldo;誰知道?&rdo;塞林託反問。

薩克斯沉思了一下。&ldo;在堅尼街的槍戰發生後，也許有一名他的手下跟蹤我們到醫院，然後又跟蹤吳家的人到庇護所。儘管這並不容易，但還是有可能。&rdo;她走到寫字板前，在上面標記的一條事項上輕輕敲了一下，&ldo;要不，就是因為這點了。&rdo;

據訊息說&ldo;幽靈&rdo;有手下潛伏在政府機關中。

&ldo;你認為有內奸?&rdo;塞林託問。

薩克所說：&ldo;調查局沒人知道我們把他們送到摩瑞山，我記得德爾瑞那時已經走了。知道這件事的只有移民局或紐約市警察局的人。&rdo;

&ldo;既然如此，&rdo;塞林託說，&ldo;我們就不能再讓吳家的人待在那個地方了。我馬上打電話回警署，把他們換到紐約州北邊的證人庇護所。&rdo;接著，他看向房裡所有人，&ldo;這次訊息絕對不能離開這個房間。&rdo;說完，他打了電話，安排一輛防彈貨運車去接送吳家的人。

萊姆開始不耐煩了：&ldo;誰去問一下調查局，看看到底是誰來接替德爾瑞?埃迪，你去打電話。&rdo;

埃迪&iddot;鄧聯絡上調查局處長，得到的答案是：他們開會的時間耽誤了，還沒有討論出派誰來參與&ldo;獵靈行動&rdo;。

&ldo;他們說今天下午所有事情一定會到位。&rdo;

&ldo;什麼叫&l;所有事情&r;?&rdo;萊姆尖刻地問，&ldo;還有，在我們得到人手前，能到他媽的什麼位?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次面對的是一個殺手嗎?&rdo;

&ldo;你要不要自己打電話過去?&rdo;

萊姆吼道：&ldo;不要!我現在要來看看證物。&rdo;

薩克斯搜尋過派屈克&iddot;亨利街&ldo;幽靈&rdo;藏身處的現場後，得到幾種不同的資訊。其中一個令人沮喪的事實是，那部他們用來追蹤到&ldo;幽靈&rdo;位置的手機，已被扔在大樓的現場。如果他繼續使用這部電話，他們就可以再藉此追蹤他。但現在，既然他扔掉這部電話，就表示他已經知道警方是利用手機才找到他的，此後，他在通訊聯絡上一定會更加小心。

和昨天在堅尼街上被開槍打死的槍手不同，薩克斯在現場的那具土耳其人屍體上，找到了足以證明身份的證件，有駕駛執照和一張印有地址的皇后區土耳其文化中心的名片。貝迪和索爾已經帶了一些人趕到那裡，但文化中心的負責人只說，他曾聽過有某個不知名的中國人在附近僱用了幾個人去替他搬家，除此之外就一概不知了。那對雙人組警探會繼續對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