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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透過北埠頭以後,片山在路桑哥灣北部小丘上一座大房宅附近停下了。這座邸宅建在一塊寬約五百米,縱深八百米的私人圈地上。私人圈地的南端有一條馬路,路對面是這座邸宅的停放快艇的停船場。這座邸宅是卡美利大總統阿蒲多爾&iddot;巴卡尼的別墅之一,但巴卡尼由於害怕暗殺和政變等等,幾乎全部時間都是縮在首都的官邸中,所以這座邸宅已有一年以上的時間未曾使用了。別墅的私有土地用高達三米的鐵欄杆圍著,巨大的庭院就象沒有收拾乾淨的熱帶植物園。
片山把車停在離正門一百米的地方,從這裡向西北七百碼的海面上就停泊著龐薩號。停在別墅停船場上的長達七十英尺的快艇和長達三十英尺的快艇看上去已有很長時間沒用了,好象也沒有人來收拾,不僅塗著的顏色都褪了,吃水線下面還爬滿了牡礪和烏滑子貝。
開啟轎車的行李箱,片山拿出工具箱,走近了鐵柵正門。門和鎖都已經鏽了。他用金屬棒把鎖弄開,又小心地儘量不發出聲音。開啟門後,片山回到車上,以常速開進門內的廣場。片山把門從裡面關上,用鎖鎖好,將車子推進了廣場旁邊的茂密灌木裡,掩藏好使得從外面看不出來。
現在看守巴卡尼別墅的是巴卡尼的伯父--園藝師老夫婦倆以及分開住的格庫一家子,這些都是從月形那裡聽來的。片山左手拿著捲起來的繩子,沿著車道向小丘走去,途中在長著許多竹子的地方站住了。他用刀子選擇一根直徑約五寸的竹子,砍下二米左右的一段,把刀子和竹子頂端緊緊地捆起來,做成一支短槍。
建在小丘上草坪間的二層樓的別墅裡黑得厲害,而在離此三十米的地方有一間木平房裡卻漏出燈光,附近還有兩輛沾滿露珠的小型車。小平房的門被閂上,片山用那支自製槍的刃部插進了門的間隙準備把門閂撥開。撥門閂的聲音太大了,片山馬上躲在門的旁邊。
&ldo;誰啊?&rdo;屋裡傳來一聲當地土語問話。當然片山沒有回答。
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門,然後門開了,一把散彈槍露了出來,槍的位置就在片山的頭上面。一個象園藝師一樣的男人走出門來,他的腰間別著的二連槍的槍柄露在外面。
片山把自製短槍一閃,直接割斷了園藝師的喉嚨。園藝師身高達二米八十,體重有三百公斤。那支散彈槍看上去象是他的一件玩具。他被刺中之後,被切斷的聲帶裡發出很奇怪的聲音,同時拿著槍轉向片山。片山搶上一步刺瞎了他的雙眼。園藝師用雙手捂著雙眼,慢慢地坐在了走廊上,趁此機會,片山縱到他後面,把槍捅進了他的後心。園藝師立刻就死了。
這時園藝師的妻子和四十歲不到的格庫夫婦以及他們二十歲的兒子,十六、七歲的女兒都在各自的臥室裡被嚇呆了,他們似乎連打電話給警察都沒想到。格庫的女兒雖然還沒有發育成熟,但已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如果不是感到恐怖的話,她的臉一定是天真爛漫的。
片山把他們都綁了起來,只是讓格庫的帶眼鏡的兒子阿貝爾到離此二百米的下風處替園藝師挖一個墓穴,把他給埋葬了。然後,他把阿貝爾、還有他的父母和妹妹、再加上園藝師的妻子帶到了那座大房子的二樓的大廳裡。片山打算在這裡觀察龐薩號。由於小丘的北邊也是巴卡尼的地盤,所以這座大別墅與龐薩號之間的距離大約有一千碼。
片山又把阿貝爾的手腳綁了起來,阿貝爾只哀求著要保全其性命,片山不加理睬,給阿貝爾和他母親拉拉以及園藝師的後妻薩米拉的靜脈裡各注射了零點一克的海洛因。給阿貝爾的妹妹夏拉薩特則注射了零點零二克。確定四個人已經昏睡過去了之後,片山給格庫&iddot;阿美特鬆開了繩索,讓他站起來。
&ldo;到廚房裡去。&rdo;片山用英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