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2 頁)

&ldo;這倒也是，我曾對您說過。蒙代伊又請了一個新用人。到下個星期，就太晚了。&rdo;

&ldo;這確實是我的主意。可是我希望能聽你重複一遍。我喜歡人們想得周到一些。我可以向你證實這一點：我們現在正在透過考試。直到現在，貝爾納丹學生應付得還不錯。但是真正嚴格的考試尚未開始。&rdo;

他們加快步伐，然後走進了肖瑟-昂坦街，那裡只有極少的夜間遊蕩的人在走動。

&ldo;我們的朋友塞巴斯蒂安在戰前告訴我，你原來在鄉下生活過。&rdo;

&ldo;是的。&rdo;貝爾納丹帶著積恨回答道。&ldo;可是我願意忘掉它。&rdo;

他們沉默著走了好一會兒功夫。半點的鐘聲在特立尼達教堂敲響了。

&ldo;十一點半鐘。&rdo;羅平強調了一下，&ldo;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蒙代伊應該正在讓人伺候著上床睡覺呢，至少我是這麼希望的。我本人是崇尚道德風尚的！&rdo;

&ldo;注意，&rdo;貝爾納丹壓低聲音說，&ldo;我們到了。就是那邊拐角的那幢房子。右邊有一個用人進出的小門，它朝著奧馬爾街。正門在另外一面，是朝拉羅什福高爾街的。&rdo;

羅平停下來察看地形。蒙代伊的豪華住宅是一座兩層樓的老式建築、很漂亮。樓下的窗戶都是用金屬護窗保護起來的，而且關得嚴嚴實實。一盞路燈照著交叉路口，但是街上，任何方向都見不到一個人。

&ldo;從用人進出的門那裡開始動手。&rdo;羅平決定道。

他們不慌不忙地，像兩個路人回自己的住所一樣，穿過馬路，站到門前不動了。羅平摸了摸鎖頭。

&ldo;把那串鑰匙給我。&rdo;他輕聲說。

當他開啟鑰匙包時，精細的工具在閃光。貝爾納丹指了指一個帶鉤的小金屬條。

&ldo;不用，&rdo;羅平說，&ldo;一把簡單的萬能鑰匙就可以了。這是一幢老房子。又不是什麼法蘭西銀行。&rdo;

他拿著鑰匙，輕輕地撥動鎖舌，然後用手掌去推。門始終關著。

&ldo;裡面還有一個插栓。&rdo;他提醒道，&ldo;沒有必要強行去幹。這你應該知道的。我們去看一看另一側……好啦，我的好人，你在哆嗦，我敢保證！真差勁，貝爾納丹！你甚至都想像不到這項工作有多麼容易。只要一點點膽量，就行啦！&rdo;

在確信長長的拉羅什福高爾街上沒有人之後，他們繞過房角。他們認真地研究了大門上的兩把鎖。

&ldo;下面的那把鎖沒有什麼問題。&rdo;羅平肯定地說，&ldo;我把它留給你。你用那把開鎖的小鉤子就行。&rdo;

汗濕著雙手，貝爾納丹費了一陣子功夫，終於感到了什麼東西鬆了扣。

&ldo;好啦，老闆。可以轉動了。&rdo;

&ldo;當然可以轉動了。可是上面那一把恐怕要讓我們麻煩一陣子了。讓開一點……扁平的那片鑰匙……不對，它不行……另外一片……有兩個齒的那一片。謝謝。&rdo;

好像有一股神奇之力，把門扇開啟了。

&ldo;榮譽屬於你，我的朋友。&rdo;羅平微笑著說道。

&ldo;恰恰相反。&rdo;貝爾納丹咕噥著，&ldo;可是您要告訴我怎麼幹呀……&rdo;

&ld